子啊?何必呢。温饱还没解决呢,整这些个虚头八脑的事儿干啥。 “嗯,这事儿,等我婶儿回来再说吧。”士安大哥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家里是明子娘当家,他也不好做决定。 “这还有啥问的,老关的大事儿,我说一句,这酒席指定得办。等明子她婶儿回来,再看看请什么人就行了。”八爷爷已经进屋一会儿了,这时候出声了。 “老八,你别跟着瞎掺和,一辈不操两辈的心,孙子辈儿的事儿你跟着瞎掺和啥。人家爱咋整咋整。指定能有你的酒喝就是的了。”爷爷这会儿正好进屋,听到八爷爷说话,就训了他两句。爷爷一辈子不管闲事儿不当家,小的时候听爹娘的,年轻的时候听老婆的,老婆没了,孩子还小的时候就闷着头儿过日子,儿子大点了又听儿子的,娶了儿媳妇就听儿媳妇的。家里和和气气的,他就不愿意别人掺和自家的事儿,特别是八爷爷还跟明子娘有矛盾的情况下。 “明子,把你那通知书,拿给我看看。”明子爷爷见“镇压”了八爷爷,二姨父也不出声了,就跟明子要通知书看,他老人家是认字的,拿过通知书,看了一遍又一遍的。 明子娘没在家,基本上啥大事也定不下来,八爷爷跟二姨一家坐着闲聊了一会儿也就回去了。明子家几口人过了兴奋劲,也得该干嘛干嘛呀,只是一个个干活儿看着都比往常更有劲儿了。 要说反应最平静的,还真得是明子本人。上辈子她也是上过大学的,大学也不错。所以,上大学对她来说,也不是啥了不得的大事儿,只是没想到,居然还考了个状元,还是有些惊喜的。学了两辈子,比别人多看好几十年的书,这bug也不能说不大了,宋知青刚恢复高考的那一届就考上了京城大学。这些年也一直都跟明子通着信,知道明子今年考试,还给明子淘换了好几本复习资料。再加上学校老师给明子开小灶进行针对性训练。这么算下来,能考个状元,也正常吧? 明子娘天还没黑就到家了,高兴得什么似的。说是大姐家也跟着高兴,大姐要不是还没出月子,就跟着回来了。 晚上大哥回来提了摆酒的事儿,明子娘这次态度很明确,酒肯定是要摆的。方圆一百里之内,就没出过状元,更别提老关家往上数多少辈子,连个举人都没出过了。这么长脸长志气的事儿有啥好藏着掖着的。 也是。 紧接着,家里就开始为酒席做准备,大姐还有十几天出月子。得等大姐出了月子再办。全家的大事儿,不能给大姐落下。 二姐接到信儿第二天就回家来了。她这才刚回去没半个月呢。要说起来,二姐结婚之后,因为离家近,不到十里地,回娘家的频率比大姐当年还高,大姐正打有了孩子,回来的少一些了,二姐充分继承了大姐的优良传统,结婚这半年,回娘家就得住上一半时间了。也难为了两位姐夫,不但没提反对意见,还得负责接送。 二姐能回来这么频,一是还没有怀孕,没有绊腿的,抬脚就能走,还有就是自己个儿单过,不用伺候公婆,只要不耽误家里的活儿,想走就能走了。二姐夫平常在外面上班,有时候去远一些的地方放电影,一走就是好几天,就留二姐自己在家。二姐不敢自己个儿在家里住,不是叫她婆婆去做伴儿,就是回娘家。婆婆家也都理解。 再说了,二姐嫁过去这半年,在整个三门李屯都是出了名儿的能干。地里农活是一把手不算,家里家外的,就没有不会干的,手还巧,做那衣服鞋,明明是一个样式,看着都比别人家的好看上两分。虽然没住在一起,对公公婆婆却是一点儿不差事儿,园子里水果蔬菜摘了肯定先给后院儿公婆送去一份,二姐夫从外面回来,带了吃的,做好了,一准把公婆请到前院儿吃饭。开春儿换下的棉衣,第一时间,二姐就跟拿到前院拆洗了,又给续上了一层新棉花做好了送回来。全屯子,哪个提起来二姐,不羡慕李全上辈子积了德,娶了这么好个媳妇。这些事儿都做好了,回个娘家,算啥啊。 快到办酒席的日子之前,有一天,三姐下班回有,脸色明显是不高兴了。明子娘一看她拉拉个脸,就问她怎么了,三姐只说是学校里学生不好好学习,上课打架,气的。 明子感觉三姐应该不是跟学生生气,她那心跟大海似的,轻来轻去的,她都不知道生气,这时候学生都怕老师,小文哥那么淘气的,上班的时候都老老实实的,不可能有学生能把她气那样儿,肯定还是有别的事儿。正好看到三姐把小文哥叫到仓房里说话,明子就跟过去了。 “小文儿,高章子在下班道上堵我,说要把酒席给砸了,磕碜磕碜咱家。我想好了,他要是真敢来,我就豁出去了,跟他拼了。”三姐说的咬牙切齿,可是明子在门口听的却是莫名想笑,三姐啊,您这样的,能跟谁拼了啊? “这瘪犊子玩意儿,还没治了呢。没事儿,三姐,你放心,有我呢。他要是敢来,我宰了他。”明子就听到小文哥的声间传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