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堂亚久:可恶,好想知道!哆啦提亚,帮帮我们!】 【阿库提亚·d·卡洛斯:没戏。监控都删干净了,总不能跑到监狱里去问四谷社长吧。】 【二阶堂亚久:可恶!】 【松田阵平:可恶!】 【阿库提亚·d·卡洛斯:事到如今,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松田阵平:?】 【二阶堂亚久:也对,排了那么久,也该提上日程了。不过现在没什么时间啊......】 【阿库提亚·d·卡洛斯:等萨提洛斯萨提洛斯的事情解决之后再说吧。】 【诸伏景光:?】 【松田阵平:???】 “虽然我没有留意过当时有没有一个额头上有伤的男人在场,”这也是正常的,他那时的全部心神都在那个奇葩的社长身上,一时间很难将注意力分给别人,“不过我记得我和班长上天台之前会客室里的四个人全都跟过来了,但是醒来之后小阵平却说天台上只找到了五个人。” 见幼驯染开始说正事了,松田阵平也不好再小群里接着追问巫师和恶魔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万一暴露了,只能说平时脾气越好的人生气起来越可怕,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萩原研二动真格生气起来是什么样子。 松田阵平只好臭着一张脸把疑问咽下去了,好在萩原研二在认真回想事情经过,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小动作。 萩原研二话一出,原本都聚集在他身上的视线转向了松田阵平,松田阵平也就顺着他的话回想了一下,肯定地说:“我们当时上天台的时候确实只看见包括你和班长在内的五个人。” 他看了一眼同样看着他手上还在不停扒菜的亚久,不由得恨铁不成钢:“我们不是一起上去的嘛,你怎么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这样看着我!” 亚久回想了一下,发现确实是这样。 “这样就能确认了,那个死掉的辅助监督那天就在四谷制药大厦里。可是这样就更让人费解了,用火箭筒的事是临时决定的,按理来说是没办法提前知道的啊。” “有没有可能不是他事先知道了这件事,而是他有什么不受影响的方法?”说着,诸伏景光习惯性地往阿库提亚碗里夹了一筷子菜。虽然心里明白阿库提亚并不是真的小孩子,但有时候身体就是会自己做出这类动作,连带着经常来串门的几个人都已经看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了。 他好歹是在高专待过一段时间的人,说着就想起了咒术师们花里胡哨的术式。和魔法这种要讲究基本法的不一样,咒术师的术式真的是什么样的都有,提前感知危险的能力或者单纯保命的能力听上去都算是其中比较正常的那一批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