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国际大酒店,总部位于漂亮国,根本不可能做出监守自盗的事情。 根据香江法律,你要指控酒店偷东西,就必须得拿出证据,否则的话,酒店可以反诉你诽谤罪。” 金教授怒不可遏,“东西就是在酒店丢的,我又没有离开房间,不是酒店偷的,是谁偷的?” “你这个论据不严整,首先你得证明自己有宝物。 你的同事说,曾经见过你的笔筒和砚台,那只是普通货色,根本不值钱。 如果这两样宝物真价值连城,请问你又是如何得来这样的东西?是家族遗传还是现金购入?有没有凭据在手? 最重要的一点,内地对于文物出关是有明文规定的,凡是被评为一级文物的,都不允许带出关。 你是怎么带着两件文物通过海关的?” 皇家大律师不愧是靠嘴吃饭的,一连串疑问问出来,金教授脸如土色,竟然辩无可辩。 这个时候,事情已经闹得挺大了,不仅酒店方来人了,就连古文化会议组的人都来了。 大家伙议论纷纷,都在说金教授,“这人怎么回事?律师问他话,他为什么不吭声?” “我猜他根本没什么宝贝,是想讹诈酒店吧?” “肯定是这样,从内地来香江,要过海关,他如果真有宝贝,是怎么出来的?” 于是大家伙看向金教授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真是没想到,长得这么斯文,还是个教授,竟然也学骗子出千? 跟金教授一同出来参加研讨会的同事们,脸都红透了,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 跟香江的同胞们比,他们是穷了点儿,可穷也要有穷的志气,不偷不抢不坑不骗,这是做人底线了。 “老金是怎么回事?明明只带了个破砚台,偏说是宝贝,我都替他臊的慌。” “肯定是为了那点花花事儿,他不是勾搭上一个女人嘛?估摸着是为了那个女人,所以能骗一点是一点。” 面对形形色色的眼光,金教授只觉得一口血堵在喉咙里,下不去又不敢吐出来,他真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要知道,木匠皇帝亲手雕刻的砚台和笔筒价值不菲,即便是在国内购买,也几乎耗尽了他毕生的积蓄。 要想弥补损失,只能把这两件东西讨回来,但眼下同事和领导都在那儿看着,他敢承认自己瞒天过海携带国宝出关,下一步等待他的,必将是法律的严惩。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金教授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件事有误会,是我记错了,我肯定是把笔筒和砚台放在别处了,让我再找找。” 皇家大律师咄咄逼人,“那你之前口出狂言,质控酒店盗窃的话怎么算?” “我错了,是我说错了,我向酒店道歉。” 见金教授态度诚恳,皇家大律师这才放过他。 酒店经理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他们可是百年连锁大品牌了,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同事和领导也没像往常那样,围上来安慰金教授,平心而论,大家伙都认为,这件事是金教授做的过份了。 金教授心里苦,可这种苦又不能对别人诉说,他就更难受了。 直到他看了报纸上的消息,有人把木匠皇帝亲手雕刻的笔筒和砚台送到嘉德拍卖行去了,拍卖行将会尽快拍卖两件宝物。 这个消息如同雷霆一击,直接把金教授给劈倒了,他无法承受来自生活的恶意和打击,直接住进了医院。 这下子,连香江会议组也对金教授厌恶到了极点,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