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负二百五。” 这孩子,特么居然偏科! 司小喃的考场正好是姚舜监考,熟悉的同学也多,整体氛围没有给她造成任何外来压迫感。语文卷子发下来她大概扫了眼,可能是因为要鼓励同学的积极性,这次考试大部分都是基础题,整体难度不高,只是考验基本功。 正好司小喃这小半年也就练了基础。付修说过,她做题思维已经有了,但是答题意识不够,遇到创新变通类的题目有时会绕不过弯,可解答基础题目已经是本能反应。 下午的数学也比较简单,连最后的大题都能磕磕巴巴解出两个小问。司小喃一下子有了底气,回家时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 考试时放学会比平常早,孟娴早就准备好了晚饭。见司小喃一脸开了花的样子,放下汤碗问,“怎么?考得很好?” “比我想的可能要好一点…也许是好很多。”司小喃一点都不谦虚,开心的跟孟娴分享自己的喜悦。 “那就好,最近这两天看你愁眉不展的,快多吃点…”孟娴给他夹了两筷子小炒牛肉,继续说,“前段时间看你给自己压力太大,我都不太敢说你。这段时间你也好,小付也好,你们俩学习啊讲题啊,挺累的,我都看着呢。你虽然以前吧,成绩差,可那是因为不不刻苦。现在你努力了,应该会得到相应的收获。” 司小喃吞下一块牛肉,笑着打趣,“妈,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么深沉呢?” “怎么深沉了,我就是突然想到点事。”孟娴看着司小喃,柔和的笑笑,“你生病也好,遇见付修也好,复读也好,可能都是注定的。没有什么所谓的好事坏事,这一切都是必然。那孩子也是,福祸相依倒也挺好。” 司小喃放下筷子,绕过去帮孟娴捶捶肩膀,笑嘻嘻的问,“我怎么觉得,你这像是要把我嫁出去呢?” “你不是早都嫁出去了吗?”孟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一个大姑娘,三天两头在人家屋里住,就差生个孩子出来了,你还有没有一点矜持啊?” “哎呦,这都什么时代了,还矜持!矜持到最后,你女婿跑了怎么办。”司小喃被她说的脸一红,推搡一把,破罐子破摔的说,“你就算想要外孙,我也没那么快给你搞出来,放心吧。” “事怕万一啊,你们俩睡了那么多次…”孟娴想了想,问,“你跟付修商量下,多要几个孩子的话,能不能有个跟你姓?” “妈!” 当晚,司小喃临睡前跟付修说了孟娴的话,当然没提孩子那茬。他俩最近这种玩笑开得太多,要是付修当了真就不好了。 司小喃很享受现在这样的状态,喜欢和付修拥抱,亲吻,甚至做那种事。但她知道自己年纪还小,根本没有成熟到迎接一个生命,所以玩笑归玩笑,人还得认清现实。 脱衣舞跳的贼6的付先生:岳母说的很有道理,我也觉得过去发生的很多事,无论好坏,都是生命中的必然 小松鼠:你过去…现在还会难过吗? 脱衣舞跳的贼6的付先生:会是会,但早都接受现实了。也许我父母怕我太孤单,所以让我遇见你 司小喃看到这句话,又觉得心疼,又觉得喜欢他喜欢的要命。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慢吞吞的打字。 小松鼠:其实啊我并没有那么好,也不能好好的安慰你 脱衣舞跳的贼6的付先生:你在我身边就够了 司小喃把手机放在胸口,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默默做出个决定。 如果两个人要在一起的话,有些问题光逃避是没有用的。 即使她再怎么心疼付修不愿意触碰,都无法改变他心底有块疤的事实。 小松鼠:那个,国庆假的话,要不要回你家那边啊? 脱衣舞跳的贼6的付先生:s市? 小松鼠:嗯 从来都回消息很快的付修沉默了好几分钟,直到司小喃撑不住想要圆场时,他才回复了一个字—— 好。 第六十五颗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