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天生怕痒,没两下就止不住的哭天喊地,她紧抓住靠枕,豆芽吓得远离了这个战圈。 它前几天生病了,今天才被接回来,整只猫虚弱得狠。 “谢安,你再不放开,我就告诉小尤,你被人吃得死死的,还差点被人坑去了酒吧。” 咦了一声,谢安的手停顿了下来,白芷趁机的逃了出来。 小尤的手点过了两个人,转了一个圈:“好呀你们俩,出去了一趟都有了秘密,强势的人被吃得死死的,不喜欢小屁孩,跟小屁孩玩的挺好。” “只是个私生饭。” “只是只狐狸精。” 谢安靠着坐垫,晃悠起了二郎腿,白芷别过脸,看向着窗外。 能见到外面乌云笼盖下的万千灯火,办公楼里面还会关掉的灯,以及早早归家的小区亮起了温馨的灯。 白芷心里如鼓般的突兀跳动。 小尤略带审视的目光从她们的脸上扫过,工艺感十足者的小鹿灯照在了两个人的脸上,她从中看出了一点点儿心虚。 “有情况。”她坐在了蒲团上面,唤了一声豆芽,豆芽几个机灵的跳跃,跑到了她的怀里。 “小豆芽、小豆芽,你大妈二妈在外面有别的猫了,不爱我们了,我们俩只能孤独终老了。” “可怜的娃呀~” 三个人都是最了解彼此的人,什么撒泼打滚的画面没有见过,白芷最后只能听了清嗓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小尤才停下了哭泣的声音,她勾了勾豆芽脖子上面的铃铛:“有猫腻。” 白芷刻意隐去了天台喝酒时,和庄川柏的第一次见面,说不清为什么。 “这要让你们公司的那群大嘴巴知道,非笑死不成,小谢总还有被人调戏的时候。” “哼——”谢安在心里面默默诅咒那只狐狸精上厕所没带纸,出门忘记拿钥匙,手机里面的电永远充不满。 伴随着月上柳梢头,几人都有些乏了,各自回了屋里,白芷想到了前几天的油钱跟今天的饭钱,就给庄川柏转了五千块。 多的就当做是还了人家的恩情。 她进了屋子,点燃了香薰灯,放好了水,拿着一杯红酒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将红酒放在了浴缸的边缘。 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踏进了浴缸之中,热气氤氲在了脸上,白芷全身心放松了下来,舒服的感觉从脚底传到了四肢百骸。 脸上漾起了一层红润,泡泡围绕在了她的身边,将肌肤盛雪团团围住,只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分。 水汽弥漫在四周,圆形的浴缸里靠近对方的部分,两对小球轻轻的摇动着,舒缓着肩膀上的压力,以及腰间的不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