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川柏踱步到窗边, 上了锁, 将外面遮得严严实实, 圆润的指甲抚摸在帘子上的花纹。 眸色深而沉,她的耳垂边泛起了一点红,凌乱的碎发贴在了脸上。 “好了吗?”床上的人轻唤。 许是灯光恰好, 又柔和的有点过分,白芷的眼皮一搭一搭的往下垂, 连说话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撒娇。 明明两个人没认识多久, 说不上亲呢,可她这一声嘤咛听在庄川柏耳里,却变了意味。 白芷信任她, 她却反而生起了不该有的想法, 庄川柏眉眼微蹙, 放在身后的手局迫绞在了一起。 床很软, 庄川柏刚做了下去,便凹了一个地方, 旁边的粉红小猪滚的过来,落在了她的大腿右侧。 她拿着那一管药膏,拧开了瓶盖,稍微挤出了一点白色, 沾在了右手指尖。 微凉的指腹轻按了下去,凝脂般的肌肤起了一层红红的印,从左往右约摸三厘米长,白芷皮肤嫩,这样一条痕迹,没个七八天消不下来。 白芷眉梢微蹙,咬住了唇。 庄川柏按得明明不重,也不会痛,可是那般小心翼翼,像对一个瓷娃娃,白芷反而有了另外一种感觉,发自心底的痒意。 一点一点挠着人的心,又似小虫子咬了上去,好几只蚂蚁在上面爬。 “不严重,就是伤到了皮肉。”庄川柏不敢盯着别处,尤其女人的后背更是一处私密,她下意识的想要转移目光,可那手再涂抹药膏,又不敢离得太远。 拉扯之间,终究是太年轻,眼神便死盯着那一处,圆润的指尖在受伤处涂抹了一圈又一圈。 前几天日日训练,白芷身体早就有些劳损,伴随着冰凉的液体跟微凉的指腹摩擦产生的热意,她的眼皮子开始发烫,昏昏沉沉的犯着困。 庄川柏觉得擦得有点久,随即赶忙起身,软声说:“好了。” 她说得轻,白芷困意上涌,懒懒的嗯了一声知道了,全把庄川柏当成了那两个没良心的姐妹淘。 身体一滚,抱住了玩偶,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一大堆的玩偶纷纷的往中间凹陷进去,众星拱月般的围住了中间的那个人,庄川柏心里从生起了一种想法。 把她的小公主藏起来。 念头一出又不自觉的握紧了手,在心里面骂了一声卑鄙,庄川柏的嘴唇挪动了几下,她朝着白芷走去,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张魂牵梦绕的脸庞。 久久的不可自拔地注视着对方,庄川柏手举起而又放下,她终于按捺不住心里那些卑鄙的想法,抬起了手。 一声猫叫传她的背后传来,胖胖的雪白身体以狡黠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