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空气中时,苏圣心的胸膛起伏。 商隐垂着眸子,细细地看。 脖颈漂亮,锁骨深长。白皙细腻的皮肤上面,两边胸肌微微鼓起,此时两边胸肌正上下地起伏着。 胸肌下是六块薄薄的腹肌,腹肌的沟浅浅几道纵横交错,小腹平坦,人鱼线滑进被子。 因为发烧,脖子、胸膛都泛着点红,起起伏伏,胸肌、腹肌带着点汗,正等着商隐拭去。 一片风光。 商隐说:“抬脖子。” 苏圣心便扬着脖子,说:“这个节目……有规定……现在还不能碰触身体。” 商隐弓着上身、垂着眼睛,手指隔着毛巾从苏圣心一侧耳下顺着脖颈滑下来,将薄汗都尽数抹去,又看进苏圣心的眼睛,语气带些调笑意味,似乎在说你可真够操心的:“我知道。我隔着毛巾。” 苏圣心还扬着脖子,说:“……嗯。” 商隐继续摆布对方的身体,又问:“脸能不能朝向窗子?” 苏圣心便朝向窗子,露出完整的另一侧的脖颈,商隐又擦了,之后商隐按着毛巾,又顺着对方两侧锁骨抹向两边,一直抹到肩头,将锁骨窝里的薄汗也拭去。 苏圣心只觉得清爽许多也舒服许多。 商隐将毛巾又浸入凉水里投了投,拧干净,敛着眼睛顿了一下,才隔着毛巾将手指尖按在了苏圣心的一边胸肌上,拇指捏在毛巾背面,食指、中指与无名指并拢着,沿着苏圣心的一边胸肌滑下来。 粗糙毛巾刮滑过去,本能地,苏圣心的胸膛就轻轻地弹了一下,几不可查。 他眼睫半敛,商隐也看向了他,两人默默对视半晌。 到另半边时商隐换了手势,想放过他。他拇指仍然捏在毛巾背面,可这一回食指中指却分开了——分别按在了毛巾的两边,空出了毛巾的中央,又顺着苏圣心另一边的胸膛肌理滑下去。于是,那上面就只有毛巾本来的重量而没有多余的按压了。 可轻轻擦汗,苏圣心竟反应更大,喉结都上下滚了一道。 很不争气。 商隐“啧”了一声,又继续擦他胸肌中间以及小腹上的汗,认认真真、细细致致,仿佛一个收藏家擦拭最名贵的艺术品。 一下一下,滑过白皙的肌理,到处都被抹干净了。 凉丝丝的。 苏圣心的两手手指张开了又握紧、握紧了又摊开,腹肌下微微发着麻,像连接着身体内部。 商隐又抬起白毛巾,两人再次对视半晌。 最后是肋骨两侧。 商隐让苏圣心自己拎着半边衣襟,两手捏着冰凉的毛巾,掐着苏圣心的肋侧揩下来。 苏圣心:“……” 快遭不住了。 结束上身的“降温”,商隐将手里东西扔进盆里,往下边坐了一点,手指捏着苏圣心大腿处的薄被单,问:“再擦擦腿?” “……不用。”苏圣心微闭着眼睛,手死按住被单,说,“真的。腿上不是非常难受。我说真的。”他哪里还敢。 商隐勾勾唇角,看了看对方,半晌后才松泛了眼神,说:“行。都听你的。那身上酸吗?烧这么高。” 苏圣心说:“有点儿。” 才刚说完,苏圣心就感觉到了一条毛巾“呼”地一下盖在他小腹上,接着商隐手指隔着毛巾捏着他的两边腰侧,开始用力帮他按摩肌肉。 苏圣心是真受不了了,他说:“行了,商隐……系起来吧。不用按肌肉了……真的。” 发烧,加上这个,眼前简直是发晕了。 昏昏的。脑子不清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