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恒定的,东西放进去是什么样子,拿出来就是什么样子,所以不会有过期的顾虑。 但是那药,拿出来就只有不到三年的保质期了,所以一次性不能给多了。 晏云澈颔首,“上次小侯爷赠我的颜料还没用过,不知道小侯爷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权当是止痛药的谢礼了。 祁秋年来了点兴致,“佛子大人要专门给我作画?嗯...这得让我好好想想啊,画什么好呢?” 【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佛子大人画一幅自画像,或者人体肖像,谢谢。】 晏云澈听不懂什么是人体肖像,但听得懂自画像,觉得这小侯爷的思维是越发的离谱了,一个人的画像岂可随意送给他人。 可他又无可奈何,毕竟他总不能去管他人心中的想法吧,而且人也只是想想,并没有说出口。 祁秋年毫无察觉,并且开始发散思维。 【前一任佛子还俗之后,也就是现在的国师,那国师很低调,没什么消息传出来,但好像听说是成了亲的……】 晏云澈听他想法越来越离谱,立马打断,“小侯爷在想什么?” 祁秋年回神,“没,没什么。” 他语气里有几分遗憾,“佛子如果愿意的话,给我画一幅食之禅的画像如何?” 祁秋年是个母单,重生回来,心中也满是复仇,其实也没考虑过什么个人问题,只是没想到会晏云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相处起来很舒服,对方好像很明白他的所思所想,而且长得是真他妈好看啊,禁欲的表象下藏着几分不羁。 很难得遇到如此对自己胃口的人。 他还不太明白这种感觉到底是好感,还是对朋友之间的那种知己难得的珍惜。 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总不能引得佛子为他破戒,更何况,这里是古代,一个落后原始又规矩森严的地方,两个男人....... 晏云澈再次没能完全读懂他的想法,却也答应了要给他画一幅食之禅的画像。 祁秋年高兴,“到时候我就把画挂在食之禅的大厅里。” 琢磨了一下,“礼尚往来,过些天,我也给佛子送上一幅画。” 晏云澈,“是食之禅菜单上那种图画?” “是哦。”祁秋年:“佛子就不好奇那图画是怎么画出来的吗?而且每一本菜单的图片都还一模一样。” 有顾客好奇,但祁秋年给他们的解释是商业机密,人家也就没有继续打听的理由了。 他也不奇怪晏云澈这个画手会对此好奇。 晏云澈:“那图似乎并不是画出来的,虽极其逼真,却也失了灵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