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嫁祸给冯良,折断三皇子一条臂膀。 祁秋年叹息,“朝堂上的事情,果然复杂。” 从私心上讲,他当然希望冯良倒台,折断晏云耀那个狗东西的臂膀,但无论如何都不应该用自己去冒险。 他想了想,“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干脆就不出门了,先避避风头。” 他之前要写的规划还没弄完呢,府里有十几个侍卫,虽然不太顶用,但这不是还有暗一嘛。 那日之后,他没再锁着暗一,但暗一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这意思大概也很明显了。 挺好,免费得了个暗卫。 他不出去找事,可事情总会找得到他。 没两天,祁秋年正和晏云澈商量粮种下次全国推广的事情,大源就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腿都软了,“侯,侯爷,不,不好了,出事儿了。” 祁秋年抬眸,“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慌张?工厂?还是玻璃专卖店?农庄?还是书画铺子?” “不,不是。”大源紧张得话都说不明白,“是您,您出事了。” 祁秋年诧异了一下,“你别急,你慢慢说,你越是着急,越是说不清楚。” 晏承安也在,“你是祁哥的管家,遇事如何能慌慌张张的?” 在他看来,这个年轻的小管家,其实很多地方都做得不到位,不过祁哥府上管理本就松散,他到底是个外人,平日里也不好多说。 但今天这小管家,遇到事情,不说要求他做到处变不惊吧,居然连话都说不明白。 大源扑通一下就跪了,“侯爷,外头有人在传您是妖邪,说是跟您接触过后就会被您吸干阳气,说那冯生就是被您吸干阳气才死的。” 晏云澈心底一沉,目光落在了祁秋年的身上。 自古,只有两件事情,一旦沾上,那便说不清了。 一件是谋逆,一件便是与妖邪扯上关系。 他是知道祁秋年身上确实有些非同寻常的,毕竟他自己都有读心术,别人有些其他的本事,似乎也不奇怪。 祁秋年心底也跟着颤抖了两下,他现在算是能理解大源为什么这么害怕了。 如果非要说有人窥探过几分他的秘密,那必然是大源了。 大源是跟他接触时间最多的人了,虽然他有刻意隐藏,但大源也不是个傻子,他身上说不通的奇怪的地方多着呢。 可大源对他忠诚,从没多问过一句,这也就导致大源云里雾里,不明真相。 所以当他听到祁秋年与妖邪沾边,才会这么害怕,因为他心里也不能百分之百的确信祁秋年没有问题。 祁秋年啧了一声,冯生的死,确实跟他脱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