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是巨蟹座的。”祁秋年强行给一个古代人安上一个星座,并且开始酒后胡言,“巨蟹座,和我们天蝎座,是最为相配的,百分之百的匹配,是天作之合。” 晏云澈:“......” 星座?大晋原本也是有星座概念的,但是与祁秋年说的,那应该不是一回事。 他不太能听得懂,但是听祁秋年说什么天作之合,最为相配,他还是不免感觉头脑一阵燥热。 明明他没喝酒,却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儿醉了。 祁秋年还在说醉话,“话说,晏云澈,你还俗的日子还有多久啊?” 晏云澈回过神,叹息,“你醉了。” 祁秋年挥手,“我才没醉。” 果然,喝醉酒的人,永远不会说自己喝醉了。 晏云澈也不知道该拿这个醉鬼怎么办,起身出去吩咐了伺候的丫鬟,“去给你们侯爷煮一碗醒酒汤。” 丫鬟福了福身,“是,佛子大人,可还要准备别的?” 晏云澈想了想,“热水也备一些。” “是。” 晏云澈回到屋里,就见到祁秋年可怜巴巴的坐在椅子上,像是被族群抛弃的小兽。 他叹息一声,他虽不知祁秋年究竟来自何方,但祁秋年在这里,确实如同浮萍一般,没有根。 他走了过去,轻轻摸了摸祁秋年的脑袋,“我叫人去给你煮醒酒汤了。” 语气又温柔了不少。 祁秋年顺着他的手,蹭了蹭,“晏云澈,晏云澈,晏云澈。” 他只叫着他的名字,却不说别的。 晏云澈在他旁边坐下,“你为何一直连名带姓的叫我?” 若是被有某些迂腐顽固听去了,说不定会去告他个不敬皇族的罪。 祁秋年歪着脑袋,“不叫名字叫什么?名字不就是拿来叫的吗?” 晏云澈无语凝噎,也转身看着他,并不回答。 祁秋年用他被酒精侵泡的脑子想了想,“悟心?” “莫要在独处时叫我的法号。” 祁秋年嘿嘿傻笑,“怎么?会提醒佛子要遵守清规戒律?” 他调侃似的,看着晏云澈,“佛子这算不算是掩耳盗铃呢?” 成年人的试探迂回,却又暧。昧丛生。 晏云澈扶额,“便是这样,所以勿要在这种时候叫我法号,也莫叫我佛子。” 他知晓自己无法抗拒祁秋年对他的吸引力,也清楚自己,已然动了情,上了心。 可他是佛子,担负着为大晋祈福的重任,只要一日还穿着这一身僧衣,便不可逾矩。 他无法阻止自己的内心,但至少行为上,不可,也不能。 或许真应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