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自己差点儿被摆布的感觉。 “幸好皇后娘娘也不是独断专横的人。” 晏云澈温和安抚他,“其实你的态度便已经是拒绝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向来温婉贤淑,她不会做任何强迫你的事情,所以也不必担心,刚才可能也只是皇后娘娘临时起意,随口说了一句罢了。” 祁秋年将信将疑,“真不会什么时候,我人在家中坐,赐婚圣旨天上来?” 晏云澈轻笑,rua了一把他的脑袋,“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祁秋年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都止不住,瞧瞧,这就是可靠的感觉。 他开玩笑似的,“当初我进京选择你做我的靠山,如今看来是没有选错的。” 晏云澈脸上无奈又纵容,可祁秋年下一刻,又说了一句十分暧。昧的话。 “日后,本侯的婚姻大事,后半辈子的幸福,就交给阿澈负责了。” 一瞬间晏云澈的脖子都红了,这种迷迷蒙蒙的暧。昧,比起那些露骨的’埋胸‘,’腰细腿长‘,这样的口嗨,更令人面红耳赤。 祁秋年乐不可支,他算是找到了正确地撩晏云澈的法子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儿幼稚,还挺爱看晏云澈羞恼的模样。 【也不知道像晏云澈这种清冷高贵不染尘埃的人,动情时会是什么模样?】 一刹那晏云澈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祁秋年见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随后又说起了过几天自助烤肉店开业,他准备请战国公过去撑场面的事。 这话题之跳脱,晏云澈简直是拿他没办法,同时,他也觉得自己的读心术,在祁秋年面前,怕是藏不了太久。 祁秋年聪明,总有一天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于是他也忍不住开了几句玩笑,“你祁秋年如今贵为大晋的渊贤男爵,不过是开一家餐厅,何须他人去给你撑场面了?你自己就是自己的门面。” 祁秋年直接笑得一个倒仰,晏云澈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的腰身。 从祁秋年的角度看过去,清晰可见晏云澈滚动的喉结,喉结边上,还有一颗芝麻小痣。 【从前我不太能理解人家说男性的喉结很性感这样的话,可是这一刻,突然有了具象的理解,好想舌忝一口。】 晏云澈没再给他发散思维的机会,将他扶稳坐好,就迅速抽身坐回了自己的地方。 他强行面不改色,“坐好,不要东倒西歪的,坐有坐相。” 祁秋年瞬间破功,笑得趴在了桌子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