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安挠了挠脑壳,“儿臣也就是随口一说,不过父皇如果您真的要给我分一个封地的话,不用太繁华,儿臣觉得,如果能亲自将一块贫穷且贫瘠的封地,打理好,让百姓的生活渐渐过得富足,这样才会更有成就感。” 老皇帝哈哈大笑。 晏承安又在一旁补充,“如果这个封地能离京城近一些,那就更好了。” 老皇帝装作疑惑地问,“为何这样想?” 晏承安理所当然地回答:“离京城近一些,儿子想父皇和母妃了,就能随时回来呀。” 其实正常情况下,藩王无诏,是不能随意出封地的,更不可能随时进京,但承安还小,说这样的话,并不突兀。 老皇帝十分欣慰,也有些感慨,“还是我小儿子有孝心呐。” 他想到自己那些不成气候的儿子们,心中是越发的失望。 特别是最近。 晏云耀被他囚。禁,其他还留在京城里的皇子,似乎就要迫不及待地表现自己了,甚至是不惜将事情闹大,就为了让晏云耀永无翻身的机会。 看来,这太子之位的人选,应当要早些定下来了,如若不然,日后兄弟阋墙,互相残杀,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毕竟都是他儿子,他除了是皇帝,还是一位父亲。 想到这里,老皇帝摸了摸晏承安的脑袋,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随后他才开始说起了正事。 还是关于建渝州府的。 今年国库的税收,还没完全到位。 去年为了救治北方旱灾,已经快掏空国库了,今年又因为水泥的事情,要在各个边境修筑城墙,虽然人力只是用了当地的士兵,可物力财力还是省不了的。 耗费并不低。 如今建渝州府水患,没有太多的人员伤亡,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但是百姓灾后重建,百姓自己得出一些,但国库还是得要掏钱。 当然了,他今天来找祁秋年,也不是要找祁秋年掏钱的意思,他是想到祁秋年会赚钱,看能不能替他想个法子。 祁秋年这时候却露出了迷之微笑,“陛下,咱们君臣,还真就想到一块儿去了,臣也自愿捐出玻璃专卖店一个季度的营收,用于救灾,另外,臣还准备了一些精致好看的玻璃摆件,准备送到建渝州府,拍卖给当地的富豪有钱人。” 与其等着国库掏钱去救他们,还不如让他们自救。 祁秋年脑子转得飞快,“陛下,若是您能贡献两份墨宝什么的,也送去拍卖,那您现在苦恼的问题,定然能迎刃而解。” 随后,他又盯上了晏云澈,“咱们的悟心法师,要不然你也贡献两幅画送去拍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