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叮嘱两句。 “到时这羊毛衫的价格也别定太高了,虽然可能有部分所谓的权贵,会介意自己跟平民穿一样的衣服,但总有聪明人能理解到这羊毛衫用意的。” 想要和战家交好,他们自己就会愿意去走动走动了。 再等到入冬,这广告效应就差不多了。 战止戈理解,他们原本就没打算靠这个赚钱,只要能把本保住就差不多了。 他玩笑似的,“咱也不是为了要赚这羊毛衫的钱。” 他看着祁秋年,笑得阴险。 他们要的,当然是掌握西北关外胡人的经济命脉。 “不过这事情,光靠战家可能不太行,或者说,独家赚钱,但想要达到我们的效果,那效率就会变慢了。” 等到明年,西北关外的胡人尝到了羊毛的甜头,必然会有更多胡人愿意养殖小羊。 如果到时候战家的能力无法做到像今年这样尽数收购,怕是到时候可能还会出乱子。 听了祁秋年的话,战止戈面容严肃,“你说的对,这事情还是要更多人参与才行。” 他们战家有个旁支,就是做生意的,这羊毛衫的生意自然也交给了他们,但他们能力有限,想要彻底掌握西北关外的经济命脉,怕是要好些年了。 但如果参与这门生意的人多了,羊毛的需求量就又提升了。 祁秋年点点头,“或许你可以去找王程合作。” 那王程,祖上几代都是做布料生意的,如今又重新拿回了皇商的令牌,手里还握着几乎半个大晋布庄的人脉资源。 如果这羊毛衫的生意以后要扩大,找王程合作,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战止戈想了想,“我会安排人去跟王程接触的,到时候还请小侯爷牵个线。” 祁秋年直接挥挥手,这都是小问题了。 战止戈笑他,“之前听说你有心上人了,咋也没见着你出去请人吃茶看戏?” 都是男子,也没有什么男女大防吧? 他道:“我都回来好多天了,你咋日日都窝在府里?” 祁秋年的笑容瞬间就带上了几分尴尬。 他喜欢的小公子,隔三差五的都能相见,而且就住在隔壁呢。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跟战止戈称兄道弟,关系也很好,但总是在出柜这件事情上,他异常的心虚。 大概是他潜意识觉得自己这个不靠谱的侯爷,带偏了佛子? 再则,战止戈这是晏云澈的小舅舅,即便是要出柜,也不应该由他去说吧。 于是便只能找了个理由,“建渝州府,灾后重建的工作,我虽然没去,但隔三差五的就有书信送过来,我也实在抽不出太多的时间出去玩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