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草民当年亲耳听见,是承平候赫家大公子,也就是如今的承平候,前来逼迫主子认罪。” 当年的老承平候,如今已经去世了,承袭爵位的是赫皇贵妃的亲兄弟。 承平候顿时就站了出来,“简直是荒谬,若是仅凭一张嘴,就可以被称之为证人,那还要衙门做什么?更何况,老夫身子不好,几乎都在家里修养身体,从来都不认识什么余大人。” 老余也表现得很淡定,从怀中摸出一块私令,“这是当年您不小心遗失在余府的东西。” 这承平候,刚刚才否认了自己与那位官员完全不认识,也从来没见过面,可现在人家就说在府邸里捡到了这一块令牌。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令牌,可以代表很多东西了,特别是权贵的令牌。 所以令牌这种东西,是不可能随意给人的。 承平候辩无可辩,于是也跟着跪下了,试图栽赃给府里的下人,“陛下啊,这定然是府里的下人背着老臣去做的,老臣概不知情啊。” 这路子,跟晏云耀一样一样的。 老皇帝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但雷厉风行,直接将当年涉事的官员摘了乌纱帽。 然后又来说这次的水利贪污案。 当年的水患,被余家顶了罪,后来晏云耀又亲手接下了建渝州府重新修建水利的事情。 可这次,依旧是豆腐渣工程。 这次涉事的官员那就更多了。 傅正卿甚至还带了不少的证人到朝堂上来。 有的是当年参与建设水利的民夫,有的是负责督促民夫的官兵,还有当年的,也就是前一任的建渝州府的太守...... 一长串的证人,都被战止戈全须全尾地送到了大殿之上。 这下便是人证物证俱在。 老皇帝当即震怒,电子手表都滴滴好几次,可见被气得不轻,华公公也赶紧送了养身茶,太医也在后面候着了。 老皇帝缓了口气儿,直接将所有涉世的官员全部摘了乌纱帽,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从来都不是一句玩笑话。 就连看热闹的祁秋年,看着面前痛哭流涕,甚至开始狗咬狗的大臣们,都心惊不已。 可这事情还没完。 哦不对,准确来说,是水患的事情差不多了,但科举舞弊,调包科举成绩的事情还没说呢。 就刚好借着今天一起去说了吧。 苏寻安也没废话,直接将自己手里的证据双手呈上,也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他只是北方某个村里的一个读书人,有几分天赋,十几岁就考中了秀才,可再去考举人的时候,却意外落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