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御史,本身就有劝诫帝王的权利。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管理朝政,又如何能同上不得台面的做生意混为一谈呢?那渊贤,原本就是仗着陛下的宠爱,才从一介商贾跻身权贵,他哪里懂什么朝堂政事,黄口小儿的话,信不得,陛下三思啊。” 说到这,祁秋年那可就不服了。 他看着平时和和气气的,但本身也不是一个什么脾气很好的人。 这狗屁御史,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了,这要不生气,那得是万年王八了。 他没急着反驳什么做生意是上不到台面的事情,直接就开始道德绑架。 “彭大人,您可知晓陛下每天要处理多少奏折?每晚什么时辰才能入睡?那你又可知,这些奏折里面有多少内容写的全是废话?” 彭大人心头一梗,仗着自己可以劝诫及弹劾的官员权利,硬着头皮反驳。 “陛下乃天下共主,处理朝政,本就是职责所在。” 祁秋年嗤笑一声,“敢问御史大人今年几岁?每天的工作是什么?除了在早朝上上弹劾这个,劝诫那个,下了早朝之后,请问您还要做些什么工作呢?” 他似乎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哦,您下朝之后,似乎也没别的事情了,顶多是闲得没事的时候,去收集一些大臣们的小辫子,方便您第二天上朝的时候继续弹劾,否则您在朝堂上可能就没有什么存在感了?” 彭御史脸色铁青。 祁秋年可没打算放过他,“这如此看来,这御史大夫,这个官位其实好像也没什么必要保留,咱们这么多大臣呢,大家互相监督,彼此也督促陛下勤政爱民,这不就够了吗?非要一个御史做什么?” 那彭大人的脸色是青了又黑,黑了又绿的,“你简直是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可祁秋年还是没打算放过他,并且蛇打七寸,直接戳在彭大人的痛脚。 他慢条斯理地,“先前好像有传言,彭大人似乎有机会接任右相的位置,难不成彭大人是瞅着即将到手的丞相的官位,结果陛下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撤掉了丞相的官职,改建内阁,你做不了右相了,所以你心有不甘?才会如此反对?” 那彭大人脸色涨红,伸着手,哆哆嗦嗦地指着祁秋年,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祁秋年假装看不见,然后继续说,“彭大人,可莫要自私呀,这组建内阁,本就是为了分担陛下身上的压力,陛下如今年纪也不算年轻了,难不成你是想让陛下为国事操劳累垮了身子?” 好一波的道德绑架。 “哎呀,彭大人,这可真是大逆不道哇。”祁秋年表情略有几分夸张,“陛下也是一位明君,咱们做臣子的,都期盼着陛下能身体康健,好让大晋千秋万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