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不是机会难得嘛,能见到晏云澈尴尬,不知所措,她们可太开心啦。 祁秋年也看得可乐,他也很少见到晏云澈脸上有这么多的表情呢。 抱着相机,咔嚓咔嚓地记录下了这一刻,准备留几张给自己私藏。 可没想到战火会蔓延到他这里来。 其中一个小公主,她乐呵呵地,“小侯爷来自海外,不知海外在成婚这一日会有什么习俗呢?丈夫需要做些什么呢?小侯爷与新郎官是好友,不若让新郎官也学一学海外的习俗?” 祁秋年也不怕这些小公主小郡主的’刁难‘,反正’刁难‘的又不是他,是战止戈。 战止戈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眼神似乎是在说:兄弟,悠着点。 祁秋年笑得鬼马,“我们那边成婚嘛,自然要男子讲究三从四德了。” 这一点,让直接人摸不着头脑了。 这三从四德,不是规束女儿家的吗? 祁秋年笑得荡漾,然后凑到战止戈的耳边,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话。 战止戈的表情诡异。 小公主小郡主们还在催促,“快说呀,还想不想娶媳妇儿了。” 战止戈清了清嗓子,略微有些不自在,“这所谓的男子三从四德,便是夫人出门要跟从,夫人的命令要服从,夫人即便说错做错,身为丈夫也要跟着盲从。” 公主君主们乐成一团,“这三从有了,四德呢?” “这四德,便是夫人化妆更衣要等得,所有生日纪念日都要记得,夫人花钱要舍得,外面的莺莺燕燕都看不得。” 这三从四德的言论一出,值得直接引得满堂哈哈大笑。 坐在闺房里等着的晏云韵也听见了这番言论,噗嗤地笑出声。 这小侯爷还真是特立独行啊。 一番热热闹闹后,瞅着吉时差不多了,战止戈终于将新娘子接出了门。 八抬大轿,被祁秋年建议改成了十六抬大轿子。 而且,这轿子还不是四四方方密不透风的那种。 而是在华丽的轿辇上,轻轻薄薄地围了一层红色的薄纱。 透过薄纱,亦可看见外面的景象。 其实不光是轿子上的薄纱,就连晏云韵的红盖头,也是用的这种半透明的薄纱。 按照祁秋年来说,新娘子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把脸藏起来干什么? 当然,他也尊重这里的习俗。 半透明的薄纱,隐隐约约朦朦胧胧,那不是更好。 关于这一点,战止戈和晏云韵的接受程度都十分良好。 拜别了父母,坐上了轿子的晏云韵缓和了一下情绪,听到喜婆喊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