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整座山都是斯克里奇魔法学院的,从山脚到山上只有一条梯道,赶不了车。 ——说真的,要不是因为这个贡献值给得多,他们真的不乐意接。 博瑞叹气:“我就说,斯克里奇什么时候不折磨我们呢?都是他的小把戏了。” 他揉揉肩膀,被这个小小的东西勒得双肩酸痛不已。 来来回回跑了三趟的博瑞碎碎念:“我真的好好奇,斯克里奇哪来这么多新奇的整人的玩意儿。” “那你可以记住了,”纳撒尼尔擦擦头上的汗,“以后来斯克里奇的学生肯定会很多的,你是学长,你领先了他们好几步呢,到时候还能告诉他们怎么克服。” 纳撒尼尔其实也就是宽慰宽慰博瑞。 谁知道博瑞一拍大腿:“你说得对,纳撒,你实在太聪明了!” 纳撒尼尔茫然地看向奥西多:“我……说什么了?” 记忆力很好的奥西多默了默:“你记得吗?斯克里奇曾经在上课时开了一个玩笑话。” 纳撒尼尔能记住知识点已经很努力了,更别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谢熙辰活跃课堂氛围的一句玩笑话。 他问了。 奥西多叹气:“斯克里奇说,他曾经听过一句话,因为曾经淋过雨,所以想给后来者撑伞。” 纳撒尼尔隐隐有了印象:“我好像记起来了,当时我还挺高兴的,遇上了一个负责任的老师。” 奥西多表情宛若便秘:“然后,斯克里奇又说,但他是不赞同这句话的,既然自己淋过雨,知道淋雨后能长大,为什么还要给后来者撑伞?当然是得撕掉了。” “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样的友谊,才能长盛不衰。” 纳撒尼尔:“……?” 是,是这样理解的吗? 反正博瑞是这样理解的,而且,他觉得斯克里奇说的很对。 凭什么要给后来人撑伞,就该一起造作,一起挨打,一起建立抗斯克里奇教师的小联盟! 博瑞哼哧哼哧地开始记笔记。 纳撒尼尔怕了,毕竟博瑞这个小子,好的时候是真好,牵连的时候也是真牵连! 他赶忙拉拉博瑞的袖子:“该走了,不然要迟到了。” “好吧好吧,最后一句!”博瑞快速用他那狗爬一样的字体写了一串没人认识的字,收起笔记本,赶车前往不远处的城镇。 谢熙辰可不是不负责任的老师,他给学生们弄了一个买卖手册,甚至提前谈好了交易价格和流程,学生们只要顺着手册进行交易就行。 一切都非常顺利,而且托博瑞这个贵族子弟的福,他们并没有受到为难,也没有耗费很多时间,直接就被请进去完成了交易。 就是交易途中,那个接头人状似不经意般地问:“你们都是那位大人的什么人?孩子吗?” “那当然,”纳撒尼尔警惕起来,拉过还没反应过来的博瑞,强行镇定,“谢哥对我们就像对自己孩子一样好!” 负责人看出了小孩的紧张,笑了笑没有继续问下去。 博瑞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对方在套话。 直到从交易场出来,他才问道:“他不知道斯克里奇的身份?” “应该是的,”奥西多观察得仔细,“他好像很想探究老师的身份,可这么大的交易场,能图什么呢?” 纳撒尼尔一针见血:“炼金药剂。” 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