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不信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接下来查这件事的人会越来越多,马德,你掌控他们的命运,而我现在,掌控了你的命运。你以为我来是赴死的吗——你要乖乖的,你要听我的话。” 吴笙的轻声细语犹如呢喃,如果柳絮在场会发现,虽然吴笙此时说话的声调轻柔的如同昨夜哄小女儿的声调,但前者柔声细语下透露着彻骨的寒意与死亡的气息。 吴笙的眼神依旧冰冷,马德扯出一抹狰狞的笑,“你在为文秀娟报仇吗?她该死啊。” “文秀娟该死,你又什么时候死?”吴笙毫不客气地说道,她话音刚落,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马德显然你也听见了,他直接一把掠过吴笙,将她钳制在臂弯之中,手中的刀尖直直地戳进了吴笙的脖颈处,一道血痕顺流而下。 吴笙被钳制在他的怀里顺着他的力道撤至房柱后,看来马德真的是失了智,在他身后四五步的距离就是落地窗的边缘——那里毫无阻挡。 吴笙还在这个节骨眼悠悠道:“你知道我和文秀娟通过信,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和她通过信吗?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们没有差别。” 马德看了一眼吴笙,他面目狰狞,“你闭嘴。” 站在马德面前的是一个年轻男人,他穿着便装,持枪同马德对峙着,他的眼神尖锐仿佛要刺破马德的躯体,他冷声道:“放开她!” 是方木。 吴笙看了一眼马德,又看了一眼跟在方木身后上来的警察们,所有人都持枪而上,直冲马德,方木就站在最前面对马德说,“马德,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知道了,我劝你松开她,乖乖跟我们回去!” 马德震惊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吴笙,怀里的女人却露出一幅从来都没有的惊恐的表情,她在此时挣扎着,马德慌乱地发现这个女人对与扎破脖颈肌肤的痛楚视若无睹,她挣扎的力气不大,但是却有一股来自身前方向的大力推着他往后退去,向没有障碍的落地窗边缘退去,怀里的女人还在惊恐地大喊着救命,但她眼里却藏着笑意。 前方的警察骚动了起来,有人专门喊着让马德不要轻举妄动,马德刚想大喊不是我!他前脚探出一个头,后脚就被一颗子弹击中了臂膀,他惊讶地看了一眼吴笙,有一股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力量推着他向后倒去——他直直地从七楼边缘摔落了下去,他跌倒在了无尽的黑暗里,在他视线的前方,吴笙冷冰冰的眼睛看着他,无动于衷。 紧接着吴笙一个身形不稳,似是被马德带了一下,身子向后倒去,仿佛下一步就是同马德一样从七楼摔落,她前方的方木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从跌落的边缘拉了回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