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什么话啊?” 今天早上萧晚还没有起床,傅子珩早早的下了楼,在等待早餐的过程中,眉头一直紧锁纠结,陈管家随口问了一句,傅子珩便说了个大概。 陈管家当时的一颗心就被吊了起来:“那……那大少爷你回傅宅么?首长亲自打电话来要你回去,不回去不好吧。”掐指一算,傅子珩最少有两年没踏足过傅宅了。 傅子珩当时动作优雅的拿着餐巾,神情之间却透着一丝苦恼,他好像没有听到陈管家的话,只是径直嘀咕:“小东西念了一晚上,做梦都紧张的要死还说着梦话,不去的话,她会不会伤心……” “大少爷说,昨晚你们睡觉前,你一直惦记回傅宅的事,好像很期待的样子,他原本是不想去的,可最后还是改变了主意。” 她也没有一直惦记着吧,就是忍不住在嘴上多了几句,头一次回傅宅,她当然会紧张担心啊。 萧晚抓了抓头,呵呵一笑:“陈管家,我真的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他听我的。” “能的,我相信你。” “……”可是她不相信她自己啊。 “我……” “这是陈管家拜托少夫的第一件事,希望少夫人不要拒绝。” 看着眼前这双求乞的眼神,萧晚瞬间,“好……好吧,我试试,可是不一定能行的。” “少夫人只要在床上吹吹枕边风,大少爷哪里还会不答应呢。” “……” 喂,您这是为老不尊啊! 萧晚汗死,这话真亏您说的出来。 二楼。 卧室。 萧晚洗完澡出来,傅子珩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电,还戴了一副眼镜,似乎在工作。 从来没看他戴眼镜的萧晚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直挺的鼻梁上就算挂了一副无框眼镜也不妨碍他的俊美的容颜,反而给他凌厉的气质增加了一丝书卷气,这样的傅子珩更加让人的赏心悦目。 “看够了么?”坐在沙发上的抬头,目光直直看过去,萧晚像是被人做了心事一样窘迫:“你……你怎么还不睡?” “等你。” 他等她就没有好事,除了做禽兽的事之外就是行禽兽之行,萧晚怒了:“我今天是伤残人士,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别一天到晚想着做做做啊!” 放开笔电,傅子珩面无表情扫了她一眼:“我今天没想过要跟你做。” “那你还说等着我?!” 傅子珩起身,拿起茶几上的一个什么东西,朝她走过去,拎起她就往床上带,萧晚大叫:“禽兽!放开我!你说你不做的!” “趴着。” 傅子珩将她放倒在床上,说着就要去解她的睡衣,萧晚死死抓着领口不撒手,怒目而视:“你信不信我叫非礼?我不愿意你别想逼着我做……” “你一直把‘做’字挂在嘴边,就算我不想做都被你勾起了心思,萧晚,你老实给我趴着,我今晚说不做就不做!”看她那还是不相信,一脸戒备的小模样,傅子珩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好趴着,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说着,将他手里东西放到她眼前,萧晚低头看过去,有一大包冰,还有一些药膏。 咳咳,原来是真的不做啊。 萧晚冏了冏:“你不早说。” “你不会看?” “……” 她刚才一颗心思都放了在观赏美男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看其他的。 转身背对着他将睡衣脱了,她没有穿内衣,衣服脱掉后女性的优美曲线展现在傅子珩眼前,那光滑细腻的肌肤如婴儿皮肤一样白嫩,软软的身子曾经数次在他身下娇吟颤栗,原本平静的双眸里荡起一丝涟漪,他立刻移开视线。 对自己控制力一向满意的傅子珩在她身上竟然缕次败落。 萧晚双手捂着胸,背对着他慢慢挪到床上,房间里一点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