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刮胡刀。 傅子珩身形一颤,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萧晚把刀放到手腕上,狠狠盯着他:“你别过来!” “你……” 傅子珩眼里闪过一抹类似叫痛伤的情绪,萧晚觉得自己看花了眼,他怎么会痛呢,她连她身上的伤都不顾,就要强迫她,她才痛,他懂什么叫痛么? 他护着季嫣然放弃她离开爆炸现场,又趁着她在医院里养伤的时候和季嫣然鬼混,有没有想过她这个妻子的感受,有没有想过她会痛? 刚才那样无望的时候萧晚都没有哭,可是现在却觉得眼眶里一阵一阵的发涩,她一动不动盯着他,努力忍下泪下:“傅子珩,你不要逼我,不要过来……” 逼……她? 原来在她心里,他是在逼她? 傅子珩脸上的神情一点一点的收了起来,最后直至面无表情,他退反进:“如果我不离开呢?” 萧晚一咬牙,一狠心,刮胡刀在手腕用力一划,鲜血迸了出来,傅子珩前进的脚步生生顿住,垂在两侧的手剧烈的抖了起来。 萧晚看着他,并没有松开手里的刮胡刀,反而手里的劲道越来越大,傅子珩终究忍不住大喝一声:“够了!” 紧紧抿着嘴角,萧晚直勾勾盯着他。 傅子珩气极反笑:“萧晚,你真有种,你赢了。” 说完这句,他推开门转身出去了。 看着浴室的门被他带上他,他的脚步声渐渐的离开,萧晚这才松了口气,双手开始发软,手里的刮胡刀‘咚’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萧晚找出毛巾绑住了手腕开始止血,然后把从床上捡到的手机打开,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傅经国吃了晚饭正在花园里打太极,这是他每天晚饭后必做的一项运动,站在远处的方秘书忽然朝他走了过来,傅经国动作未停,只是问:“怎么了?” “傅少爷的电话打了进来。”方秘书递过手机,询问,“是等您打完这套拳之后接,还是现在就接?” 傅子珩一般不会主动找自己,傅经国有些奇怪,不过转念一想,又道:“等我打完这套拳在说。” 正好让他臭小子等等,让他也急一急。 方秘书点了点头:“是。” 然后退到了一旁。 可—— 挂断的手机在下一秒又响了起来,铃声响动间,吵的傅经国眉头连连皱起,这花园里本就极安静,如此一来,手机的铃声仿佛放大了十倍,方秘书察言观色,知道傅经国有些不悦,正想把那恼人的手机铃声挂断的时候,傅经国停下了动作,开口道:“拿来吧。” 方秘书上前手机递了过去。 “喂……”傅经国沉声开口。 “爸……您救救我……” 熟悉而哑暗的女声从电波里传了过来。 傅经国一愣,“小……小晚?” “是我。”萧晚紧盯着浴室的门,就怕傅子珩又忽然闯了进来。 傅经国神情立刻变得严肃:“怎么了?把话说清楚?这不是子珩的手机?你怎么用他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最后一句问有些小心翼翼。 傅子珩在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他总归是希望他好的。 “爸,傅子珩他疯了。”萧晚一想到刚才傅子珩在床上的陌生模样,就让她一阵,“他把我带到了别墅,我不想待在这里,您来接我回傅宅好不好?” 一直到现在,萧晚才惊觉自己到最后关头竟然一个人都找不出来,能拜托的也只有傅经国,还是跟傅子珩有关系。 傅经国沉吟片刻后点头:“好,乖孩子,等我十分钟。” “谢谢……您。” 收了电话,方秘书接过手机,只听到傅经国沉声说道:“备车,去香山别墅。” 正是傅子珩的住处。 “是。” 方秘书立刻下去了。 十五分钟后。 傅经国的车子抵达别墅,陈管家一看这么大的阵仗顿时懵了:“首,首长,您怎么来了?” “老陈。”傅经国点了点头,迈开虎步就往里走,“傅子珩呢?” 陈管家犹豫不说的样子,傅经国沉声道:“说话啊!” “哎,大少爷跟少夫人好像闹矛盾了,刚才挺大动静的,现在安静了,我不好去看,想着夫妻吵架都是床头吵完床尾合,所以应该没什么大事。” 傅经国抬头看过去:“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