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右右继续盯着某处说:“从叶伯伯去世后,她就一直很不对劲……” 叶蓁蓁皱眉:“谁不对劲?” “叶蓉啊。” 叶蓁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叶蓉做为叶家的女儿,站在叶尘的身后,她站在后靠后,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里,所以很少有人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她像惊弓之鸟一样,谁都碰不得她,一碰她她就反应激烈。”吴右右抬起手臂给她看,“昨天晚上我看到她一个人在走廊的角落里哭,我想过去安慰她,她的反应却很大,还把我给挠伤了。” 叶蓁蓁皱眉:“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她不对劲……”吴右右喃喃自语,嘴唇一动一动,脸色也越来越白,“她是不是……不会的,她不可能那么做啊?那天我看到了……也听到了她和他在悄悄说着什么……不会的不会的……” 她说的乱七八糟,叶蓁蓁更本听不懂,上前一步主动拉住了她的手:“吴右右,你在说什么?!” 吴右右一把甩开她的手,似乎被惊了一下,叫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转身踉跄着走开。 叶蓁蓁正要追过去,忽然灵堂那边有动静传来,她停下脚步,抬头看过去,是周敬深来了。 自从父亲去世后,周敬深一直不知道在哪里,没想到他今天倒是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西装,点了香恭敬的弯腰鞠躬给叶父敬香,敬完之后把香插进香炉里,烟气徐徐,周敬深转身来到叶母面前,轻声说着什么在安慰叶母。 安慰完之后他理应该要离开,然后让下一位宾客敬香,可是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叶母收了眼泪:“敬深你站到旁边来,让一下位宾客给正成上香。” 周敬深却忽然笑了笑:“不急。” 叶母一怔:“你说什么?” 周敬深后退两步在中间站定,他扫一眼叶母,又看了看叶家三个儿子,这才开口:“今天我来除了吊唁之外,还有一件事要宣布。” 叶母不悦的出声:“有什么事正成的葬礼结束后你在说。” 叶氏的董事长如今去世,叶氏人心不免有些动摇,很多骨干中心的人物在这个节骨眼上递上辞呈要离开叶氏,现在周敬深有话要说,叶母以为他也想辞职。 “今天当着这么多朋友的面,我光明正大的宣布,免得日后说给你们听,你们以为我使了什么诈。” 人群里开始窃窃私语,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一直没开口说话默默站在一边的叶家长子叶邵译这时开了口,他面无表情看着周敬深:“叶修,叫保安过来把他弄走。” 他不想跟搅乱葬礼的人继续多说一个字。 叶修点点头,打了个电话很快好几个保安就走了过来,他们一接近周敬深的身边,几个同样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出来将保安拦住,那架势一看分明就是周敬深带的保镖。 真是可笑,一个司机竟然还带保镖保护着他。 来参加吊唁的许多宾客都跟叶父极熟,自然对周敬深这个司机有些眼熟,等想起他是谁,在目睹他的行为,顿时都笑了起来。 叶母忍着怒气,不想跟自己家里的司机胡搅蛮缠丟了身份,对叶修开口:“还不快把他带出去!白白让你父亲不得安宁!” 叶修听了这话脸色一沉亲自过去要赶人,周敬深站在那里一步未退,徐徐开口:“这些保安都吃着公司的薪水,如今叶氏不在属于你们叶家,我又掌握了叶氏所有的股份,也就是说这些保安现在都拿着我的钱过日子,你们是都不想吃饭了?还是嫌弃钱是烫手山芋都像丟了饭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吃吃发笑。 有人笑:“哪里跑出来的疯子在这里发疯,还不快赶出去!” “就是就是,竟然还想肖想当叶氏的股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人。” 叶修来到周敬深面前,板着脸,一字一句警告他:“别在胡说八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周敬深淡淡一笑,也不生气,只是抬了抬手,只见身后走出两个男人,一个穿着西装带着金边眼镜,另一个矮小些,脑门上的头发掉了一大半,两人手里都提着箱子的男人急步走了过来。 “都不相信我的话没关系,看到这些白纸黑字你们应该会相信了。”他说着,接过了箱子。 叶母认出眼镜男是谁,有些惊讶道:“老钱,你这是在干什么?” 老钱是叶父的私人遗产公证人,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