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上次那人杀过人都没死,咱俩就算惹他生气了,顶多也就在床上躺三天!” 前者:“也对!” 容秋听见抱着自己的人毫不遮掩地笑了出来。 两人小心翼翼往里走了几步,犹豫那人又问:“啊……但是这里好像没布置什么仙力吧?” 另一人:“你笨啊!听说天衍宗外围就迷阵重重,这位住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不设阵法,肯定还在里面!” 明明术法在侧,离他们还有十丈远的两个人根本听不见说话声,颜方毓却还是凑向了容秋,在他的耳朵边低低说道:“你看,世人怕我,就会这样把诸多臆想都擅加在我身上。” 容秋被他的气息呵得耳朵痒痒,忍不住抖了抖。 耳尖短毛扫过颜方毓的唇瓣,又被后者两指捏住,动弹不得了。 “但他们这么期待,作为先生,又怎能令我的学生们失望而归?”颜方毓捏住他的耳朵愉悦地说道。 “啊有了有了!有仙力了!”远处的小学子尚不知先生险恶,兴奋地低声叫了起来,“我就说这里肯定有迷阵吧!等我给你露一手!” 容秋怜爱地为他们掬一把辛酸泪。 两个学子就好像在花园里走迷宫一样,明明是是简单无比的道路,他们却绕来绕去,其中一人还不断念叨着解阵的口诀。 虽然在绕圈,却还是缓慢地向容秋他们的方向走来,甚至有几次,对方漫无目的的视线好似已经与容秋对上。 前院的学子们大抵是确认了这节课依旧没有先生,又开始肆无忌惮地撒起欢来,闹哄哄的声音一阵阵传入花园。 同窗在前,喧闹声在耳,容秋莫名有种会被发现的紧张。 他们明明处在这热闹之中,却仿佛又被隔绝在红尘之外。 刹那间,容秋觉得自己好像有了那种,“隐秘的”,“禁忌感”。 大家都看着他,大家又都看不见他。 他们隐秘的偷情就藏在光明正大之下,容秋不知道老婆什么时候会解除术法,让他们暴露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只能一直、一直地提心吊胆。 容秋有点紧张,甚至忘记了挣扎,在颜方毓怀里微微地僵硬着。 “好!解开了!——咦?” 其中一个学子一步猛跨,在颜方毓面前半丈的位置陡然停住,发出一声惊疑。 容秋与他对上目光,被吓得差点蹦起来。 他他、他发现了吗?! “——前面又接了一个迷阵,唉,果然高兴得太早了。” 两人垂头丧气地原地转了半圈,从他们面前又绕了回去。 兔子本来就胆小,容秋被原型影响,已经惊得快不会动弹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