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江岁晚的剑不知道在何时到了昏迷的君羽的身边,然后一剑把君羽捅了个透心凉。 任一被这变故惊呆了,他想要抓住江岁晚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大惊失色的道:“你干什么?!你疯了!” 在他即将触碰到江岁晚手腕的那一刻,一道藤蔓忽然抽开了他的手。 任一顺着那藤蔓看过去,看到了盯着他,脸色阴沉的沈弃。 任一:“……” 差点忘了这个煞星还在这里。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江岁晚要杀了君羽了,因为那白袍人脸上的幻术被破开,毫无征兆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张脸清俊苍白,好看的眼眸敛着温润的柔光。 是之前被白袍人抓走的昏迷的君羽。 在场的人除了任一,其他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似乎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似的。 黎宿甚至还朝他笑了一下:“君掌门,好久不见。” 只有任一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你?!君掌门?!怎么是你?!” 君羽没理会他,看着黎宿,眼眸依旧温柔,就像他依旧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掌门:“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黎宿说:“你的傀儡弄得太不走心了。” 在他踩到那昏迷的“君羽quot;身上时,他就察觉不对了,所以后来才会一屁股坐上去,然后借着这个行为当掩饰为他把脉。 而且,小师弟早就怀疑过君羽,也和他说了自已的怀疑,所以他才会假装投靠这白袍人,然后靠近他,以此来演戏揭穿这人的身份,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他们怀疑的人。 黎宿盯着君羽脸上的幽蓝纹路,轻声说:“你才是废物。” 他就算一身病骨,用不了剑又怎样,他还可以用毒。 他是黎宿,他从来不是谁的拖累,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和施舍。 君羽被他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眼神有些复杂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说:“我原本是不想那么快杀你的。” 此言一出,江岁晚面色一变,他朝着黎宿喊道:“三师兄!回来!” 他先前给了黎宿一个可以逃跑的符玉,那是很久之前小七给他的,保命的底牌之一。 那晚黎宿前来找他的时候,在那抹金色梵文进入他的身体之时,黎宿顺手塞给了他一只蛊虫。 那是很多年前,黎宿弄出来,为了不被玄寂仙君发现他们偷懒时用的,可以避开他人的探查传消息。 他们不止一次在玄寂仙君的眼皮子底下用那蛊虫谈天说地。 从那晚开始,他们就在一直配合着彼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