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转过了身。 “艹……”喻清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朵,唾骂自己道:“又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至于吗?” 他自己也长得很好看啊!干嘛要像个变态一样盯着穆远之看? “喻清?”穆远之低沉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惹得喻清又是一抖。 该死…… 这男人不仅长得祸水,声音也很勾/引人。 喻清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最近和穆远之呆的太久,都没空去见见外面的花花草草才会出现这样的怪异感。 他平复了一下翻涌的心情,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区别,这才转过身问:“怎么了?” 穆远之已经放下了书,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多了几分询问,“你刚刚是怎么了?” 突然叫他的名字,又突然盯着他发呆,还突然转过去。 难不成是他脸上有什么东西? “没什么,被太阳光晃到眼睛了。”喻清拍了拍自己的脸,决定问正事,“玲珑局怎么破解,你知道吗?” 昨天离开了地宫以后,穆远之看容故的情绪不太好,所以让人先回去休息休息。 他们约了明天破解玲珑局,但喻清完全不知道怎么破解。 “至苦之局,也挺好破解的。”穆远之指尖敲了敲桌面,刚准备直接说出答案。 但忽然又顿了顿,反问喻清道:“你觉得,凌复死的时候,最在意的东西是什么?” 喻清想了一会,才回他说:“国泰民安?” “没错……”穆远之看向窗外,今天的天气很好,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现在的世界,可不就是国泰民安。” 玲珑局以苦难做棋子,但靠的确实玲珑骨的那股不屈意志。当心中的执念达成,也就没有什么屈与不屈了。 喻清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看向穆远之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 他总觉得从地宫回来以后,穆远之好像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 喻清是在之前的那个山洞与容故碰面的。 不过让他有些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在山洞里还看到了那个学生凌复。 “你……”喻清的视线在容故和学生凌复之间徘徊了好一会,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种时候,为什么会把一个疑似旧情人的不明人士带上啊! 喻清是真的看不懂这一对。 喔,他们还没有表白,并不是一对。 “他身上有阿复的气息,而且……”容故顿了顿,似乎是有些羞涩,“而且我总觉得,他就是阿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