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将门关上的那一刻,宁溪靠着门板缓缓跌落,手里的玫瑰也散了一地,红艳艳的一片看着格外刺目。 “呼……”宁溪双手抱着膝盖,脑袋埋在膝盖上,缓缓吐出了口气。 她似乎是很疲倦,维持着这个姿势坐了好半天都没有动。 喻清在一旁捏了捏眉心,一会看看宁溪一会又看看地上的玫瑰花,觉得这妹子也真是惨。 “被这种人缠上也真是倒霉。”喻清感慨了一下,摇了摇头。 虽然以貌取人不太道德,但他总觉得那个厉擎不像好人。 正想着,喻清又看见宁溪站了起来。 她已经恢复了自己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起身看着地上那片散落的玫瑰时,眸中的厌恶毫不遮掩。 喻清见状,戳了戳穆远之问:“你说,宁溪有没有可能真的有人格分裂啊?” “这个,需要经过专业人士的专业检测才能判断。”穆远之说:“精神层面的问题,是个很复杂的问题。” 话音刚落,他们就看着宁溪抓起了那束玫瑰花朝客厅某处的一个柜子走了去。 紧接着,宁溪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把一看就很锋利的剪刀,没有丝毫犹豫的将那束玫瑰花剪了个稀碎。 刚刚还娇艳欲滴的玫瑰,此刻只剩下了光秃秃的一截。宁溪又朝着地上的花瓣狠狠踩着碾了好几下,这才终于解了气,将它们扔进了垃圾桶里。 喻清偏头朝穆远之看了一眼,问道:“这……还需要专业鉴定吗?” 穆远之沉默了一下,回他说:“应该……还是需要的吧。” 毕竟,人都有好多面。 暴躁的一面,也包含在内。 喻清扬了扬眉没再说话,不过他还挺好奇厉擎那边是怎么想的,于是画了个小符阵打算看看。 “他这是在哪?”喻清看着空中那黑漆漆地方,刚准备凑近看看,结果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听见了一阵吵闹的音乐声。 喻清急忙捂着耳朵往后退了一步,“我靠,他不怕聋了吗?” 穆远之看了看这个环境,倒是十分淡定,“他在酒吧。” “酒吧?”喻清念着这个地名若有所思,穆远之刚准备问他怎么了,就听见喻清说:“听说酒吧很好玩。” 也听说酒吧很贵。 以前他贫穷去不了,可现在他已经不是一只穷鬼了! 他得找个时间去见见世面。 穆远之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其实也不好玩。” 不过按喻清的性子,或许会玩的很开心。 穆远之想着,没忍住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他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不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