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就想要咬他。 ……他妈的,我哥还挂着彩,我却在这肆无忌惮地意淫。我可能真是一变态。 第30章 今天是我最后一天休病假,一连几天没有上班,黄渝催我催得紧,我琢磨着今晚就回cici,当然主要原因不是老板发话了,而是我要没钱了——池易暄从不给我报销买菜钱,我钱包空瘪,就快要养不起他了。 他脸上的伤好了,昨天就西装革履地回公司上班了,深蓝色西装外套搭在肩膀,风流倜傥,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他藏在外套下的右手打了石膏。我问他需不需要我送他公司,他呛我,说我会让他的保费升高,非要自己打车去。我听了真无语,心想到底是谁开车更像疯子。 早上我往他的咖啡里加了许多奶,想给他断了的骨头补补钙,十分钟的早餐时间,他只有一只手能用,也要趁着咀嚼的间隙拿出手机看一眼新闻。我收拾着碗筷,突然听到他问: “脑袋好点没?” 我震惊地抬头。难得他大发善心,居然关心起我来。 “基本好了,今晚就能回cici。” “少喝点。”他又垂眼看新闻,端起陶瓷咖啡杯抿了一口。我猜测他今天是不是吃了对抗暴躁的特殊药片,心中温暖,直到他一句“喝死了别来找我”把我一声即将说出口的“好”噎了回去。 我换了个话题,“你工作呢?做得怎么样?” “还可以。” 每当我问我哥一件事做得怎么样时,他的答案大多是“凑合”、“一般”。他是念书时班里最讨厌的那类学霸,考完数学别人问他考得怎么样,他说“一般”。成绩出来,满分150他考140。我问他这怎么一般?他说:不是扣了10分么? 我很少听到他说一件事做得“还可以”,追问道:“你的材料都写完了?” “写完了。” “ppt报告也做完了?” “嗯,昨天做了。” 我狐疑,“可你的客户不是还没醒吗?” 过去几天我们都没有提起那件事,仿佛它从未发生过。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谈论起地中海。 “是没醒,所以客户公司更换了另一个负责人,他对我们的方案很满意。” “是暂时更换,还是永久?” 池易暄似乎听出我想要问什么,“这个项目的后续都由新负责人接手。李槟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更换负责人是最高效的解决方法,不会影响到他们公司的项目进度。” 我从他眼里察觉出隐秘的狡黠,一不小心将心里话问出了口,“是你让他们公司更换负责人的吗?” 池易暄放下咖啡杯,答非所问:“还有咖啡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