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陪朋友玩的。” “吓我一跳。”他重新去敲键盘,“我差点以为你是那个。” “哪个?” “那个啊!” 哦,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那个怎么了?” 他咧嘴笑开,好像觉得我问出这个问题很奇怪:“不正常啊。” 我听了没再说话,搁下塑料叉,突然没了胃口。 从网吧里出来后,我的兴致一直不高,游戏输了,和他摇骰也在输。韩晓昀说我是好几天没出来上班,手生了,先带着我喝了两小杯龙舌兰下肚。 喝了酒,果真心情就好了起来。十一点半,我正在夜场里摇特色鸡尾酒,韩晓昀忽然鬼鬼祟祟地出现在吧台边,对我说:“是你哥……你哥……” 他喝大了,舌头也大了。我的心却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我哥怎么了?” “是你哥……”他将嘴凑到我耳边,补完了后半句话,“……公司的人。”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商务局的大哥大姐们在这种地方总会透露出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格格不入感,尽管他们也跟随着节奏与鼓点尽情舞蹈,但看起来总像是想要顺着手机导航找个茶馆解渴,结果却找错了地方。 我仔细观察一圈,没有看到池易暄的身影,于是放下手中的雪克壶,站到一米开外的位置悄悄地打量。 “小白!” 熟悉的女声,我回过头,看到是cindy。 她今天穿了件粉白相间的碎花裙,脚踩一双白色小猫跟,手腕上挎着一只黑色小皮包。 “还真是你!”她笑得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冲我招手。 我走上前,笑着问她:“你们今天怎么来这儿了?” “上次来了以后,大家好像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过我们估计再呆半个小时就走了。” 半个小时之后也才十二点。我问她:“你们怎么走这么早?” “都是打工人。”cindy悄声和我说,“再就是今天的费用公司不报销。” 哦,难怪没有开包厢。 我的视线在她周围打转,接着又转到男卫生间的方向。cindy好像发现我在找谁,和我说:“你哥今天没来。” 她故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可能是因为池易暄跟她通过气,不想被公司里的其他同事发现我和他的关系。 “他说他手还没好,先回家休息了。”她感叹道,“明明是主角,却不来。” “主角?” “你不知道吗?他预计今年年底就能升职了。”cindy的语气里满是羡慕之情,头顶灯球里闪烁的灯光落到她眼里,变成了小星星,“他这次卖出了大项目,老板很高兴,加上最近又有一批新人入职,所以我们想着一起出来团建,认识一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