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从车流中出来,稳稳的进入凯越的地下车库。 也许是睡够了,车一停,顾景宇迷迷瞪瞪的醒了,不知身在何处。 手还抱着姬松鹤的腰,脸正对着姬他的腹肌,白衬衫下的八块腹肌,被他的呼出的热气侵染,若隐若现。 顾顾景宇以为是在梦中,大着胆子用食指戳戳,戳一下,又戳一下,还上手摸了一把,自言自语, “真的是八块腹肌,肌肉紧实,好好摸,在梦中不摸是傻子,不摸白不摸,再摸几把也没关系吧,松鹤也不会知道。” 伸出白嫩嫩的爪子,把每一块腹肌摸了个遍,“哧溜”一声, 摸着他自已的嘴角,好像没有口水,放心了。 低哑又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好摸吗?” “好摸。” 才发现自已还躺在姬松鹤的腿上,刚才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顾景宇羞得脸上瞬间爆红,尴尬的想消失,把头埋入手掌中, “这是梦,这是梦。” 福伯与陈强在顾景宇醒来的时候,已经麻利的下车了。 姬松鹤见顾景宇羞得不敢抬头,只好发出“嘶”的一声,转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一听到“嘶”的一声,顾景宇立马放开了双手,坐了起来,半跪坐在座位上,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难受?” 看他已经忘记了害羞,才不紧不慢的揉着双腿, “宝贝,没事,只是腿麻了。” “我看看,我帮你按揉一下,你怎么不说,应该早点叫醒我。” “见宝宝睡得香,我舍不得叫醒。” 顾景宇又开心又担心, “怎么样,好些了吗?我在按一会儿。” “手酸不酸?我缓一下就好了。” 顾景宇横了他一眼, “现在动一动,还麻不麻了?” 姬松鹤把腿往前伸,手拍了拍大腿, “没事了,谢谢宝宝。” 顾景宇耳尖变粉,看了眼窗外, “额,我们不是回家吗?怎么到了这里?” 姬松鹤面不改色,按了按他发顶的几根调皮的头发,也许是睡着的时候蹭乱的, “看你睡得香,想你来这里楼上继续睡,我做的不对吗?” 顾景宇听到他委屈的语气,知道是为了他好,说话的时候,他的嘴唇还带着刺痛,一定是破皮了。 “没有,做的对,我这个样子也不想回去,我们下车吧。” “好。” 几个保镖看见两人从车里下来,从四周围了过来,把姬松鹤与顾景宇围在队伍的中间,拥着往电梯口而去。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