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行被绑在柱子上声音都哭哑了,被这样慢性折磨还不如一刀解决的痛快,可厉景深和他一样天生喜欢折磨人为乐。 刀子烧的通红,在他身上烙印出一个个烫伤,再用刀尖将烤好的肉皮给割下来。 “我错了,厉总你大人有大量绕过我这一次吧。” “沈知初向你求饶的时候你有放过她吗?” 沈知初根本就没有求饶,不过就算求饶他当时也不会放过他。 “把他的裤子脱了。” 正在动刑的手下二话不说放下刀子,脱了陈家行多久裤子。 陈家行吓尿了,裤子一脱一股尿骚s味儿,拿着裤子的男人一脸嫌弃地皱着眉。 陈家行不知道厉景深要做什么,不过脱了他的裤子想想就没什么好事,下面凉风习习,他本就恐惧,如今惧意达到顶峰,脑袋发麻双耳嗡嗡作响,腿肚子不停打转。 陈家行脸色发白地哆嗦着嘴:“厉总,你这......这是......” “既然管不住下半身,那不要也罢。”厉景深坐着,闲情逸致地看着。 话中语气轻飘飘,可每一个字都宛如刀割在他身上简直要人命。 陈家行已经没尿了,不然又得吓出来。 “厉总,不要啊!”陈家行急道,“我虽然动了你的女人,但那是她自愿的,何况我也没真正碰的她。” 之前还被打的口齿不清,现在被吓的舌头瞬间灵活,陈家行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虽然有罪,但罪不至此,他顶多打了沈知初几下,她手腕上的伤是她自己割的,而且他肩膀也被她扎了一刀。 他狠,沈知初比他狠,而厉景深更是狠到不是人,居然要把他给阉了! 厉景深坐在那儿没出声,脸色越来越沉,手指不停的敲打扶手,那样的频率足以反应他内心。 “你说是沈知初自愿的?” “是......是啊.....” 昏暗的光线里厉景的五官有些模糊,再加上他满眼泪水就更看不清了,不过音乐能察觉到那双看向他的黑眸如鹰隼般逼人。 陈家行哆嗦着有道:“厉总不信的话可以去找我的下属小王,沈知初签下的协议就在他手里。” 厉景深冷哼一声。 站在陈家行面前擦着刀的男人回头看了厉景深一眼。 厉景深抬手挥了挥,男人放下刀,陈家行松了口气。 厉景深:“打电话让他把协议送过来。” 陈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