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地上。 甘延寿望着他死不瞑目的双眼,长叹一声,说道:“我哪里是神机妙算,只不过见你这几日忧心忡忡,想不到你跟了我十几年,也会被人收买利诱,就算是受了要挟,也不该犯下此等大错啊!云飞,将他们几人拉下去吧,就说是战死的,不报功不报过,就这么葬了吧!”说罢,他转向陈少奇,微微一笑道:“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啊,怎么还领了个小兄弟回来?不是说要回去找人地吗?”他望着王嫱,见她站起身来,眼睛突然一亮,忍不住喃喃地说道:“这果然是人以类聚啊,少奇你已经是我们军中第一美男子了,想不到这位小兄弟一出来,就立刻把你比下去了。” 陈少奇苦笑一声,不自觉地挡在王嫱的身前,说道:“这位是我的一个同乡,本来是跟我一起去天山采药,没想到遇上了郅支地军队去偷袭乌孙,所以赶回来报信。我在路上看到不少哨所守卫被杀,还有人假传讯号,所以担心大人的安危。没想到大人原来早有安排,没让这些奸人得逞,真是我大汉之福啊!”甘延寿哈哈大笑了几声,有意无意地看了几眼他身后地王嫱,也不再追问,只是拉着他地胳膊向城下走去,边走边说道:“你回来的才正是时候呢。若不是你,我就算收拾得了他们几个,也免不了要挂点彩,说不定还真被他们骗去打楼兰了呢。现在你回来就好了,嘿嘿,那郅支老贼,趁你不在地时候可是派了不少人来捣乱,这下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让他吃个大亏,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学人玩什么阴谋诡计!” 两人安排了下面的军务,只不过交代了几句,也顾不上多休息,就决定了由甘延寿守城,陈少奇带着高云飞一行领着三千精骑直奔赤谷城而去。原本陈少奇想让王嫱留下休息,后来见她坚持要随军而行,又想起她这一路上对郅支的诡计奇准的预测,只好带着一同前去。几人只是换了身衣服,带上干粮和水就匆匆出发,星夜兼程,一心想赶在郅支和康居王合围之前赶到乌孙。 不料刚进入龟兹,就听说那康居王不等郅支抵达,就已迫不及待地动手了,他所带领的康居军队一路烧杀抢掠,所过之处,皆成荒土,乌孙百姓四处逃亡,那乌孙王过惯了安逸的生活,竟连支像样的军队都组织不起来,康居王一路杀过去,乌孙守军闻风而逃,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打下了大半的乌孙国土,眼下已快到了乌孙王都赤谷城下,若是赤谷城也失守,那乌孙就彻底陷落了。乌孙王只好派人向龟兹王和西域都护府求救,刚到龟兹,就碰上了他们,龟兹王也不敢耽误,急急就将那使者送到他们军中了。 陈少奇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就想把乌孙王派来使者一脚揣倒,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只顾这哭哭啼啼地哀求,都是大漠草原里长大的汉子,怎么人和人就差的那么大呢?当下也不跟那娘娘腔的家伙废话了,带着大军穿过龟兹直奔赤谷城而去,心里在默默祈祷小安能平安到达,赤谷城千万不要在自己到达前陷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