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翔先小心翼翼的轻抿一口,没感觉有什么不对。见右相和贝雪都盯着他,只好一口气将其喝下,点头道:“爱妃冲的茶就是好,果然滋味甘美。” 见他喝下,贝雪窃喜不已,意味深长的说:“那当然了,这可是臣妾为皇上精心研制的。” 她话中有话,虽说目光中的狡滑得意之色转瞬即逝,可敏感的南翔还是及时捕捉到了,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大事不妙? 与此同时,南翔只觉嘴内渐渐泛起了一股苦味,而随着那苦味越来越浓,他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可再看旁边的右相,依旧颇有滋味的饮着那茶,什么不适神情都没有。南翔心中一紧,不知道同样喝了茶水的右相为何没有不适。而他却偏偏着了道。 趁右相不注意,他的脸寒的如万年冰山,冷冷的瞪着贝雪,不知道她到底往自己的茶水里下了什么,为何刚喝下去没感觉,而这后反劲的苦味竟比黄莲还苦。此时,他觉的五脏六腑仿佛被泡在了胆汁里,难以忍受的苦味令胃肠不断翻腾,直欲作呕。 看到原来俊美他现在一脸苦瓜相,贝雪心里相当解气,巧笑嫣然的故意冲他抛了个媚眼,愉悦道:“皇上和右相都议了半天国事,不如臣妾给皇上讲两个小笑话放松一下心情吧!” 她也不管南翔有没有心思听,兀自道:“有个小偷偷了只鸡,拿到河边去拔毛。当地县衙的差役经过,小偷忙将鸡扔进河,并向差役解释:这只鸡游泳呢,我在帮它看衣服。” 讲完见右相面带微笑,而南翔神情怪异,她又道:“这个不好笑哦,那臣妾再讲一个。话说有一个人养了一只非常厉害的鹦鹉,与它关在一起的鸟都被它给打死了。主人一生气,就弄回一只鹰和它关在起。” 她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继续道:“过一段时间,等主人再来看它时,笼子外面挂着鹦鹉的毛。主人道:小样,这回嚣张不起来了吧。可再仔细一看,笼子里躺着的竟是鹰。而鹦鹉则光着身子说:这孙子真够厉害,不脱光膀子还真打不过它。” 贝雪讲完这个好玩的笑话,右相已不顾形象的笑的前仰后合。南翔苦的直咧嘴,又被她的笑话逗的忍俊不禁,还不想让贝雪看他的笑话,于是那强忍的扭曲夸张表情,与皮笑肉不笑有得一拼了。 贝雪被他复杂的搞笑表情,逗的“咯咯”直笑。南翔又气又恼,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笑也笑够了。右相这才注意到南翔地变化。关心地问:“皇上你怎么了?” 南翔蹙着眉没待说话。贝雪在旁边一脸恍然大悟地抢着道:“皇上是不是咽炎犯了?”然后转头吩咐宫女。“快去拿杯温水来。” 南翔此时嘴苦地不得了。正欲喝点水漱漱。宫女将水拿来。他“咕噜噜”喝下。水在嘴中时苦味真地得到了缓解。可当水一咽下。那苦味又如猛兽般猛烈反扑而来。并且比刚才还要苦上百倍。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