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你是怎么当上捕快的?”临源好奇的问。“记得当年你说要去找杀你家人的凶手,我要帮你,你也不让,非缠着我教你武功,我也没教你多长时间我们就分开了。怎么样?找到凶手了吗?” 宋乔黯然的摇摇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没有找到还是找到了没有报仇。 “好了,师兄,你们刚重逢,那些不愉快的事以后再说,我可是有些饿了,我和影去做些吃的,今天让哥哥也尝尝我的手艺,好不好?” “哎呀!小师妹,太阳打西边出来啦!今天怎么主动要求下厨房了?我可是求了你好久你都没给我做啊!今天转性了?”临源大呼小叫着,仿佛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地。 “哼!这儿有现成的下人伺候,又没有缺了你吃的。要不是为了给哥哥接风洗尘,我才不做呢!尤其啊!不会做给你吃!”说完拉着皓影跑了! 珍珠知道宋乔不欲提起往事,故意岔开话题,临源也看出自己的徒弟心里的苦涩,故意耍宝。 酒菜很丰盛,众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的吃着饭,宋乔也简约的讲了当年自己闯荡江湖的经历。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学了一些皮毛的防身之术,就算沐仙山的武功再好,时间太短,也甭指望能有多大的改变。孤身一人在江湖中闯荡又是和气的艰难。 那时他一边靠双手养活自己,又一边坚持练武,不曾懈怠。渐渐的给他摸索出一些门道,武功渐渐小有所成,就去接一些挣钱多又有一定危险的工作做。比如镖师,赏金猎人之类的,后来到了天水县,就做了一名捕快,一直到现在。 宋乔说的很轻松,其实珍珠他们知道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尤其是一个女孩子,要想生存是多么不容易!想到这儿。珍珠不满的的瞪视一眼只顾吃喝的临源, 呜!要是临源细心一点儿,或者爱心泛滥的一点儿,把他带到沐仙山,情形肯定就大大不同了! 哼!粗心地师兄!以后有你苦头吃呢! 珍珠孩子气地腹诽着! 扇子男地案子已经移交给了宁州府衙。宋乔是天水县地捕快。这里不属于他地管辖范围。经过简单地交接之后。宁州府接管了这件凶杀案。 但事情地发展有些出人意料。第二天地上午宁州府派人到别庄了解情况。不知是谁把那天擂台上地一幕捅了出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地事情。也不可能打听不到。) 本来事情也没有多大。可他偏偏发生在扇子男被杀地前几天。不能不使人产生一些联想。 于是宁州府衙地差人登门了! 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但它也不能超越律法,至少表面上如此! “这位小少爷,当时你为什么要去上擂台呢?因为事前没有迹象表明沐仙山的各位有参加大会的打算,但您却突然上台了!”问话的衙役客气恭敬,但话语可一点儿也不含糊。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紧紧的盯着皓影,仿佛想从中看出一些破绽。而另一个面沉如水的人始终低头记录着,偶尔抬眼快速的扫视一下众人。 客厅里的众人静静地听着,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有点儿像三堂会审的架势。 皓影看了一眼珍珠,珍珠点点头,意思是你实话实说,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皓影道“因为那个人在擂台上很嚣张,又打伤了那么多人,还向台下的人挑衅,所以珍珠就让我上去教训教训他!” “哦!可是我们听说你在擂台上连续几次打了死者的耳光,最后逼得他在台上当众打哭,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差爷。您这么问话可就不对了,擂台比武什么状况都可能发生,这这么能说逼呢!我们可担当不起啊!”临音插嘴道。这明明是往歪路上引嘛!要是影承认了,就变成了有预谋的行为,可不承认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带着明显的敌意,可不像是问话这么简单! “呵呵!道长息怒,在下的话问的不妥当,这么说吧,当时你是不是把他打的号啕大哭?”衙役很识趣,知道人家不是省油灯!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