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伽落眉间轻轻摩挲。伽落用力推开他的手,“你做什么?” 谕淳知一把抱住他,闭眼喟叹:“伽落,你终于是朕的了。” 伽落发现使不上力,“你对我做了什么?” 谕淳知笑得愉悦,“你也知道,朕不擅长习武,哪里打得过你?自然只好……让你使不上力了,不过你放心,朕可舍不得伤你,只是让你不能打朕罢了。” 伽落环顾四周,布置简朴,还有些熟悉感,“这是哪里?” 谕淳知松开他,站起身,“朕想了究竟把你安置在何处妥当,思来想去,没有地方比此地再适合不过了,当年,觉远大师曾在这里住过,你是不是觉得很亲切?” “师父……” “当年母后把他囚禁在此,他依然怡然自得,日日斋浴礼佛,煮茶破棋,气得母后后来……” 谕淳知敛了眉,不说了。 伽落轻轻抚着桌上未抄完的经文,红了眼眶,“师父……” “朕自幼受母后冷落,也是因着你师父的缘故,朕曾经恨过他,不过如今想来,他此生做得最正确的事就是收了你做徒弟。” 谕淳知走近他,“伽落,你可知道,当日朕求景瑟放你走的时候是何种心境?朕曾想过,只要你好好的,任何羞辱朕都愿意受,哪怕是与不爱的女人苟且……” 他从后面搂住伽落,“你可知道,那个女人爬上朕的床时,朕恶心得想要吐,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可是为了你,朕不能掐,还得亲她……” “你松开我!”伽落侧身躲过,清冷的道:“我且问你,南鲁王现在何处?” “哈哈哈哈……他呀……不自量力,敢跟朕抢人,自然是曝尸荒野了!” “不可能……不可能……”伽落身体一软,紧紧撑着桌缘,喃喃摇头,“你在骗我!” 谕淳知扬起佛珠,“这破东西,只有四颗珠子,南鲁王还宝贝似的护着,否则,也可以少挨几刀。” 伽落一把夺过佛珠,他不信,云容没有了,不可能…… 他的胸口好像破了一个大洞,他不信!他的云容那般狡猾,那般厉害…… 伽落眼眸里露了杀意,“谕淳知,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取你性命。” “伽落,你放心吧,这间屋子里的东西朕都检查过了,没有能伤到你的东西,自然也不会伤到朕。朕与你来日方长,可以纠缠一辈子呢。” 谕淳知托起伽落的下巴,“你是不是很恨朕?恨才好呢,至少能将朕放在心上,这世上的牵扯无非爱恨二字,朕知道你不爱我,无妨,你的恨,朕也要。” 谕淳知果然说到做到,七日后,封了幸儿为太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