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大恶极!” 萨楚拉点点头,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甩了甩信纸,等笔迹干掉之后,萨楚拉问:“有信封吗?” 靳阳点头,为了给萨楚拉写信,他攒了不少信封的。 两人把信放了进去,手拉手出门往几条街之外的邮局走,要匿名寄去给报社。 十天后。 青城的报纸上真的登了这篇报道,一时之间满城风雨,所有的人都在猜这位李姓男子究竟是何人。 竟然干出了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恨不得找到这个人,往他家门口泼大粪。 事情比萨楚拉想象的闹的还要大,她拿着报纸去了靳阳家。 路上听到别人议论这件事,她心里都美滋滋的。 你以为山高皇帝远,在呼盟做了这些事就没人知道了?如今我不光要让人知道,还要人人皆知,知道你李洹是个什么东西。 其实萨楚拉写的信里,是带着李洹的大名的,兴许是报社里有什么规矩,登出来只是李某。 可某也没关系,小城里用不了几天,大家就能知道是谁。 他李洹调回来,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手里拿着报纸,萨楚拉邀功一半的去了靳阳家,脸上是抑不住的笑意。 刚走到靳阳家门口,就听见里头吵吵嚷嚷的,靳叔叔在训靳阳的动静。 大门松松的关着,萨楚拉手持报纸走了进去,刚进院子,就听到靳叔叔的吼声。 “你可真有本事!我跟你说这事算了,算了!你怎么就不听呢!” 萨楚拉皱起眉头,靳叔叔这话怎么说的。 推开家门,萨楚拉径直走了进去。 她现在就差和靳阳扯证了,自然也不用拘什么小节,进门刚要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却见地上跪着一个李洹。 屋内除了靳阳和靳叔叔,还有两位客人。 年长的那一位身上带着些上位者的威严,脸上写满不快,这人正是李洹的父亲。 他已经敲打过儿子,可姓靳的竟然把事情捅到了报纸上,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不是打他的脸嘛。 “李洹,给人家道歉。” 李洹阴阳怪气的哎了一声,抬头说:“靳叔叔,靳阳,我错了。” 老靳手里拿着报纸,往靳阳肩头一抽:“你可真够小心阳的,就针尖这么大!” 李洹的父亲见状,拽起了自己的儿子,说:“这事是李洹不对,我也亲自亲自带他来了,你们大人有大量!” 话说到一半,李洹的父亲瞪了一眼走进来的萨楚拉,拉着李洹离开了。 他俩刚走出大门,老靳朝着门就啐了一口。 什么东西! 上梁不正下梁歪。 要道歉早干嘛去了,今天这哪是来道歉,分明是来抱怨我们气量小了。 呸! 老靳把大门一关,回到屋子在椅子上坐下,冷着脸问。 “你俩谁给报社写的信?” 靳阳知道他爸的脾气,怕把自己没过门的媳妇给吓着,大包大揽的说是自己。 萨楚拉进门时候看到靳阳挨揍的样子,心疼的要命,哪还敢让他担着。 横竖靳叔叔也不能上手打她这个没过门的儿媳妇吧? 往前一步,萨楚拉视死如归,紧闭着眼睛承认道:“我写的。” 您要打要骂冲我来! 不要为难我们小靳! 老靳听完冲上来,拉起萨楚拉的手,激动的说:“写的好!写的解气!” 扭头冲靳阳道:“你跟小萨学学,别动不动就上手!像不像个知识分子?我们当兵的都不这么干!” 靳阳:“啊?” 老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鼓鼓囊囊的拍到萨楚拉手里:“好孩子,想想刚才那事叔就解气!下午去和靳阳买金耳环,买大克数的!” “你爸啥时候回来?叔带着靳阳去提亲!” 萨楚拉看着手里的信封,怎么都觉得不够真切。 正说着话,门外鬼鬼祟祟的走进来一个人,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靳阳走过去开了门,王建军跌了进来,指着靳阳的鼻子说:“你们就坏事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