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一拍。 眼神一凛,说:“亲家,我给你演一个!” 话音刚落,就踢踢踏踏的在中间跳了起来。 自己跳还不过瘾,抓起了老靳:“亲家你这个人太严肃了,来来来,一起!” 靳阳叼着筷子坐在饭桌旁,小声问:“叔到底是干啥的?” 萨楚拉不忍去看,道:“乌兰牧骑,草原上的流动秧歌队。” 吹拉弹唱是无一不会,天桥底下卖艺的都不如我爸爸。 “学不会筷子舞不能娶我闺女!” 萨楚拉的父亲走到靳阳跟前,撂下这么一句。 靳阳抓了两把筷子腾身而起,跟在老丈人后头又蹦又跳。 耳边只剩了笑声,还有筷子相撞的清脆敲击声。 这边靳阳他们热热闹闹,另一边李洹被父亲回家狠狠的揍了一顿。 他看着扔在地上撕烂了的报纸,心里头突然有些害怕。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新闻一出肯定有人盯上他了。 眼神一暗,出了家门。 李洹的父亲找了关系才把儿子调回青城,谁料想儿子扭头毫无留恋的就走了。 半月后,海关。 例行检查的时候,警方和文物部.门发现了一辆可疑的汽车。 走过去一看,司机是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 趴在车窗往里一瞧,车厢内堆着鼓鼓的尼龙袋,还有封得紧紧的硬纸箱。 “里头是啥?” “不值钱的!” 那年轻人说道。 执勤官兵拉开车门,拽出了一个尼龙袋,里头都是泥土。 把袋子里的东西往出一倒,拔开褐色的泥土,露出了一个个圆圆的白色石头。 敲一下硬邦邦的却又不是石头,而是石膏的壳子。 文物部.门的人带着锯子,看到这东西二话不说,沿着中心就开始锯。 司机在车里没有下来,手放在方向盘上,紧张的注视着前方,牵头拦着两辆车,把他的方向堵的死死的。 锯石膏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声音钻进耳朵,简直是一种折磨。 突然咔的一声。 石膏壳子被锯了开来,拨开石膏壳子里头的麻布,使小刷子刷掉浮土,扣开填补缝隙的纸,终于让里头的东西重现了天日。 一块完整的兽头化石。 再把车厢里的其他东西往出一翻,都是一个又一个椭圆的白色石膏球体。 里头是什么东西自然不言而喻。 执勤官兵把司机从车上拽了下来,按在墙上戴了铐子:“姓名!” 司机绝望的闭上眼睛,低声说:“李洹。” 李洹被抓的消息传回了青城,他的父亲也提前退了下来,丢人丢到家了。 自己奉献了一辈子,虽然有的时候藏些私心,可从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来。 生了个儿子,真是把一世英名都毁了,走到哪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得到李洹被判无期的消息,更是从此一蹶不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靳阳和萨楚拉一边忙着准备办酒席的事情,一边来到了机.关上班。 机.关的办公环境不知道比野外强了多少,大冬天也是热乎乎的,人人都穿的干干净净,倒饬的那叫一个精神。 萨楚拉和靳阳不在一个办公室,靳阳所在的地方叫储量处,每天跟数据打交道。 矿上的人有时候还藏着掖着,实话憋着不跟你讲。 电话打过来问他今年怎么样,矿长开口第一句话都是:“你要听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要听,假的也要听! 萨楚拉虽然也在地质局,但所在的办公室专业性不强,学什么的都有。 她说要来找靳阳,一位同事小姑娘非要跟着一起来。 小姑娘脖子上挂着一串亮晶晶的项链,阳光底下都晃眼。 “你对象是学地质的吧?” 萨楚拉点点头,说:“对。” “快些走,我对象送了我好多东西,得找个人鉴定鉴定!” 中午到了储量处,靳阳放下电话,刚好看到萨楚拉她们进来,按捺不住脸上的笑意,站起来迎。 “你帮我同事看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