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安摆摆手,走得有些急,一会会车子就没影了。 她赶着回香堤岸洗漱,虽然心有歉意,但进门时漂亮的脸蛋看不出多少表情,温淡的看向白嫂:“他起来了吗?” 白嫂看到她就已经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太太,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这话从何说起? “三少凌晨走的。”白嫂接着道,“我看脸色阴得厉害。” 走?吻安愣了愣,他有那么生气? “去哪了?”她问。 ------题外话------ 四肢发达,淡漠古板的郁少,你真的是早上感冒才好的咩? ☆、40、有种被算计的错觉(首推求收!) 白嫂反而被她问愣了,眨了眨眼,“您不知道三少去哪?” 吻安略微抿唇,她应该知道么?没人跟她说。 蓦地,她皱了皱眉,“今天周几?” 白嫂答:“周三啊。” 吻安这才暗了暗眉头,低声:“我知道了,您忙吧。” 如果没记错,宫池奕之前跟她说过要出差,当时没怎么在意,算算时间是差不多了,只是正好遇到这个节骨眼,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所以走到楼梯,她忽然转头:“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白嫂从餐厅门口转身,摇了摇头,“……没说,倒是嘱咐了让太太记得给三少打电话。” 吻安点了点头。 进了卧室给手机充电,洗完脸开机,一连串的未接短信提示响个不停,除了一个东里的,其余全是同一个号,应该是宫池奕了。 她依旧皱着眉,算算时间,他可能还没到,也就没回电。 中午去了剧组,习惯了高效率工作,一杯咖啡一个汉堡解决午餐。 双腿交叠,素手端着咖啡,偶尔侧过脸看一眼放在旁边的手机,终于到下午四点左右,她给宫池奕回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她几乎都要放弃了,却接通了。 “喂?”她清雅中略微试探的声音,刚要继续说什么,那边的人开口了:“您好!” 是个女孩,很客气,又很恭敬的声音:“对不起,首辅先生在开会,请您两小时后再打。” 吻安愣了愣,因为对方声音太小,所以下意识的皱眉。 什么先生?宫池奕有别的绰号么? 手机在指尖把玩小片刻,她才放回包里,以为他看到了会回电话过来。 可她一直等到第二天,宫池奕都没给她回电,她想过给他打第二次,最后作罢了。 …。 离开那个把他塑造得风流邪肆的仓城,一回到这里,宫池奕就是个隐秘的存在,对自己苛刻到每一分钟都在忙,倒时差的时间都没有。 之前在仓城聚了一面的兄妹回到这里反而各忙各的,只有宫池奕一人回大院见宫池老先生。 书房里的声音断断续续。 “所以她母亲的死,的确是和‘无际之城’有关?”宫池奕习惯把轮椅停在窗户边,目光眺远,眼尾幽静。 宫池中渊看了看他,并不回答,而是问:“你确定这段婚姻能走得长远?” 倒听不出反对之意。 宫池奕指尖一下一下点着轮椅边,“多久算长远?……您清楚我做事,既然娶了,自是不会变了。” 宫池中渊沉默片刻,才点了点头,这才接了他上一个问题,“顾家做那一行,你也知道,威望高,危险也高,顾吻安的母亲,从被挟持到死,没超过二十四小时。” 宫池奕想到她在病床边流泪的样子,轻轻蹙着眉,“没查到挟持的人?” “若是找到了,以顾家的地位,她母亲还用死?”宫池中渊低低的声音。 安静了片刻,宫池中渊才道:“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父母早亡,顾老又这样,既然娶了,那就这样吧,别亏待了人家……至于家里这个位子,暂时让你大哥担着吧。” 原本他成婚就该定下的传位反而告一段落,宫池奕并不多问,“嗯,我得尽快回仓城。” 宫池中渊略微弄眉,没说什么。 是夜,卧房灯光晕黄,宫池奕静静的看着两层养护下的‘无际之城’,半晌才放回暗盒推回原处,而后靠在床头一直若有所思。 …。 一朝醒来,宫池奕还有条不紊的穿戴,展北已经匆忙走进他的卧房。 “有事?”宫池奕没有转头,指尖划过一排领带,看起来挑得很认真。 身后,展北的声音:“凌晨,太太在酒吧门口被人误伤。” 宫池奕即将选定领带的手顿住,眉宇微冷,转手把领带拿下来,旋转轮椅,“凌晨,酒吧门口?” 时间和地点都很特别。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