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过,落进床褥时,她身上的遮蔽所剩无几了,他欺身俯首,指尖扣了她的腕压在脑袋一侧,“以后多传绯闻,我的‘腿’多活动活动,证明它没问题,免得你又说我是骗子,嗯?” …。 卧室里的愉悦悄然氤氲,意料之外的,没有上一次的受罪。 “喜欢?”男人低哑淳厚的嗓音在唇齿间暧昧开来。 …。 “谁当初幸灾乐祸,说我鞭长莫及?”男人长臂微拢,整个拥了她,温热的气息吞吐间轻咬她的耳垂,“现在呢?” 吻安乏力的闭着眼不搭理他。 宫池奕略微弯了嘴角,眼尾笑意点点,“以后乖一点,我就少这么‘伺候’你。” 顿了会儿,又捏着音调:“还是你喜欢……?” “嘶……”话没说完,他下边已经被杵了一下。 转眼,她被他一把抱起,几步进去放入浴缸。 宫池奕不知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如此,总之,他看不得她洗浴,但又不舍得出去。 于是验证了不知从哪听来的说法。 无论男女,第一次只是开山凿石,第二次便是欲仙欲瘾。 他想控制,但是不行。 洗浴出来,她又被扔上床,刚睡意来袭,被他吻得皱起眉,“你要再乱来,我跟你翻脸。” 男人薄唇微勾,“舍得?” 她刚抬手,已经被他吻住,挣扎全被他纠缠着吞入腹。 不但没翻脸,到最后溃不成军。 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想起,又或者一直惦记着,浪潮刚过,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传开,“你到底把刺青藏哪儿了,嗯?” 这么几次了,他始终没见。 吻安听完忽然睁眼,有一点点的防备,又不自禁的并拢膝盖。 男人黑眸如夜,似笑非笑,“此地无银三百两,笨安。” “你别!”他之间刚流连而下,她就紧张的按住他手腕。 可惜今晚注定是逃不过的。 他的吻本就摄魂,这一次两次的对她更是了如指掌。 夜本就漫长,她这一迷离,又过了许久,逐渐低了喘息时,被他护进怀里。 宫池奕本就生得伟岸,腿好之后,她在他面前越显得娇小,这画面看起来越显珍视。 “我喜欢。”他在她耳边低低的道:“虽然刺青显得你顽劣,但好歹是我初遇你的见证。” 吻安累得不想说话,呼吸都快不想了,但也喃喃一句:“本小姐从来都很乖,名媛圈典范。” 宫池奕眼尾弯弯,矜贵的薄唇暧昧一扯:“十八岁在私处纹身也叫乖?” 她懒得辩。 但是耳边的男人极度餍足后,舌头一点也闲不住。 “为什么选莲花?”他低哑性感的低声,薄唇一张一翕就在她皮肤上拂过。 她无奈的扔了两个字“喜欢。” 他却不罢休,“谁喜欢?” 很巧,宫池奕喜欢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不过……他低眉凝着怀里的人,她很妖,尤其求饶时会要人命。 “谁还知道?”他又不消停的问。 吻安已经不应声了,长睫毛安安静静的搭下来,脸颊还有着潮红未褪,直到他凑近了一吻,低声呢喃:“以后无论去哪都待在我右侧,让它靠我近一些。” 她才皱了皱眉,绅士流氓起来真的不给人活路。 …。 翌日醒来,宫池奕已经把早餐都准备好了。 吻安在床上赖了会儿,翻身想起来,一下皱了眉,腿好像被卸过似的酸。 “醒了?”他从外头推门进来。 两人间一扫前几天的雾霾,他走到床边俯首吻了她唇角,晨间的嗓音醇澈悦耳,“洗脸,吃饭!” 她没动,怨凉的盯着他,“我觉得真该搬出去。” 狼凶肉嫩,她会死掉。 宫池奕嘴角微微勾起,“是我没控制好,以后注意。” 但话语间可没半点诚意,果然一句:“不过,每次都主动撩拨,转头又想逃,是不是不太人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