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 …。 吻安第二天一早就走,当然,走之前没逃过把每天早上都精力旺盛的人安抚好。 荣京和仓城相隔也就两个多小时,只是全程高速下来还是会觉得累。 见到晚晚的时候,她就在咖啡馆坐着,安安静静,可惜那张脸太招摇。 吻安进去后晚晚才回神笑着看来,“你好快。” 她笑了笑,坐在对面,要了一杯一样的咖啡。 “看什么?”吻安见她一直往窗外看,随口问了一句。 对面的人略微颔首,道:“对面,荣京的外交部。” 所以呢?吻安挑眉。 “我等了这么久,从来正面遇不上沐寒声,不是因为人家位高权重,是除了公司和私人别墅,以及这里以外,没见他去过哪。” 说着摇了摇头,“身为荣京政商大亨,太可怕了。” 吻安想了会儿,“你确定,你跟沐家有关系?” 北云晚慢慢磨着杯沿,“不是我确定,只是因为这个线索是聿峥给的。” 他那个人做事,她还是比较了解的。 末了,北云晚笑了笑,“有人说新总统是沐寒声首肯才能上位的,我在想,他到底多厉害?” 越是厉害的人物,就算她的身世真跟他有关,北云晚反而怕受不起。 吻安摇头,“不清楚,不过,沐寒声之前内阁没有荣京方面的人,荣京也没有今天这么辉煌。” 那时候吻安对沐寒声并不十分感兴趣,她也觉得觉得就算这个神秘总理是宫池奕的挚友,权利再大,也应该跟她没多大关系。 直到后来,她几乎绝望才想起这样一个人物,请求他救她于水火之中。 “叮!”北云晚忽然将咖啡放下,盯着对面,“我眼花了?” 吻安跟着看过去。 一辆贵气内敛的劳斯莱斯停在外交部门口,三小只一般大的小娃娃跟着领头的男孩从车上下来,门口的护卫竟一个也没拦,反而恭恭敬敬的都放进去了。 “你知道我几次从那门口过么?”北云晚看了吻安,“每一次逗留超过几分钟就被驱赶了。”一扯嘴角:“合着是因为我是大龄儿童?” 吻安笑,“你没听说沐寒声有四个孩子么?” 真没听说。 说着话,车上的男人也下来,一丝不苟的定制西服,隔那么远似乎也能感觉到那种城府稳重,就是显得过分沉敛压抑。 直到门里头一个女人在四个小孩簇拥下走出来,沐寒声嘴角才化开温柔的弧度。 吻安看到那个女人时也叹了叹,美,不止是五官,更是清泠的气质。 她以前跟着宫池奕喊七嫂,不过这是第一次记见。 吻安还没回神,晚晚已经匆匆忙忙出去了。 她过去的时候,晚晚已经跟沐寒声说了几句话。 沐寒声看了她片刻,冷峻的五官看不出几分表情。 傅夜七温淡婉和的站在一旁,并不插话,但是听完北云晚的话,柔眉轻轻蹙起。 显然,夫妻俩的表情里都有着同样的怀疑。 也是那时候,稍长的小男孩看了北云晚,“这位阿姨,我爷爷已经在我们家墙上呆了好久了,您这样冒名好像不太礼貌呢。” 小小年纪,倒是不乏绅士和分寸。 男孩话音落下,另外三小只就环着妈妈腿边排排站,“老沐是七七一个人的哦!” 现在的小娃娃都要成精了。 北云晚张了张嘴,看了看沐寒声,又转头,“不好意思,沐夫人,我……真没有要插足的意思……” 后来几个小孩被管家接走,她跟着晚晚跟沐寒声夫妻俩共进晚餐。 他们都是上层社会圈子的人,但实话讲来,吻安觉得在沐寒声夫妻俩面前,还是要拘束些。 宫池奕平时也会很深沉,但也不似沐寒声这般沉重。 他们的聊天吻安没怎么听,但并不十分顺利,毕竟一来就让人家做个dna鉴定说不过去。 …。 晚上回了晚晚租住的地方。 吻安看到她床头柜子上放着的避孕套时顿了顿。 北云晚看到了,淡淡的一句:“别人的。” 吻安显然不信,盯着她,“你那个新交的男朋友呢?也跟过来了?” 那也不应该,晚晚绝不是随便就把自己交出去的人。 脱掉外套的北云晚终于笑了笑,坐回床上,轻描淡写的一句:“分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