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让她也懂得在乎。 到现在,好像是他估得太乐观,她确实狠心。 “不是想知道当初为什么一定要坐轮椅?甚至刻意几次苦肉计博取你的心疼?”他忽然低低的道,薄唇动了动,并没什么笑意,定定的看着她,“就是为了让你这么狠心的女人给我点回应,免得以后只有我在唱独角戏。” 可惜,她几乎要跟他应和了,计划就被打乱,现在的她把那点心思都藏好了。 这一回,宫池奕确实是弯了嘴角,看着她,眸底却是寒凉一片,“你这样的心不动念不动,我就算再骗你一次,也不奏效了,你说,还能怎么办呢?” 说着,冷魅的五官逐渐靠近,散发着她不熟悉的凛冽,又语调轻飘飘的,“我用强,行不行?” 吻安抿了唇,半个脸颊被他握住,眉心微微蹙起,她终于这个男人真正发怒的时候不会发出来,反而勾着一点嘴角,一双眸子幽冷如夜,气息都是凉薄。 直直的看着他,她终于启唇:“打算对我用强么?” 平时也没少强吻,之前也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要过,只是气氛不像现在,最后的结果也不过娇嗔几句,被弄得服服帖帖。 所以,她明白,他现在说的用强,不仅仅是这一晚,不仅仅是床笫之事。 宫池奕扯了扯嘴角,看起来莫名的疲惫。 低眉看了她好久,“你说心里没了旧情,怎么我就是动不了它呢,还是你觉得,过来这一段时间,我为你做的不够多?丝毫让你动不了情?” 吻安知道是她的日记和笔记刺激了他,可他这样纠结于情感,说明根本没看到笔记的深意。 不知道古瑛要下多大的血本对付他;也不知道现在的内阁也许正想方设法让他重新坐回轮椅,甚至比那个更惨。 倒也好,她笑了笑,凉凉的看着他,“也许你可以去试试,用命替我做点什么?或者给个什么惊天动地,说不定我真的就动情了?” 轻描淡写的话,但是也估计只有她说得出来,真的冷心冷眼。 他低眉,忽然就想佩服这样的顾吻安。 这样的狠心,她当初怎么会被柯锦严伤的那么深? “到底,你是瞒了我什么身不由己?”他松开她,反身靠在墙边,侧过峻脸望着她,又蹙了蹙眉,“还是今晚的事你真的很生气?” 宫池奕一直都知道她有事瞒着他,但一次都问不出来,他干脆不去在意了。 “身不由己?”吻安笑了笑,也许是因为都说中了,又或者是她已经懒得张口了,脑子里不想考虑任何事,淡淡的一句:“我有那么深明大义么?” 她从墙边起开,身后传来男人沉沉的一句:“那就是后者。” 不待她做出回应,他像是认准了事实,一下将她掳了过去,依旧靠着墙和她四目相对,忽然又吻下来。 吻安刚想伸手把他推开,他却在落吻后撤开薄唇,深眸低低的看着她,“我的确是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但那不是因为舍不得。” 这应该是他宫池奕最后一点保留,显得他没那么非她不可,唱独角戏不那么丢人,也没蠢到让人嘲笑,可现在似乎都藏不住了。 可他也没说下去,只勾了她下巴彻彻底底的闯入侵占,唇齿纠缠。 她以为还有什么下文,哪知道他忽然如此强烈,顿了顿,睁着眼蹙眉抗拒。 手腕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遭他禁锢,刚撑着他胸口便被捏住,翻身把她压到墙面,手臂贴在身侧。 深眸低垂咫尺,再覆下的吻有所吻合,占有性却出奇的强,唇畔间吮咬缱绻,任她怎么不情愿都当看不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