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引人欲罪的曲线。 她其实看到了跟着她的车子,只是不知道那里边是宫池奕,只当做是不正经的路人,第二天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说完话,卧室里安静几许。 吻安没什么动静。 “如果算上我曾经在校门口给你难堪,那个下雨天,就是我们第二次见,只是我忘了第一次,否则也不必这些周折。”宫池奕低低的嗓音。 抬手想替她理顺香汗潮湿的长发,她微微侧脸躲了过去,他也不在意,继续自己的动作。 转而道:“我以为,开车的你就是车主。” 但那车是于馥儿的,顾家家教太严,她磨了几次,爷爷都不肯给她配车。 “我甚至跟到了店里,询问你们都纹了什么。”他自顾说着,“老板说穿吊带的女孩在蝴蝶骨作的刺青。也是直到媒体说的我想对她告白那晚,替她整理裙后拉链,我才知道她纹在腰上,不是蝴蝶骨。” 所以,他知道认错了人很多年,难怪那些年里,于馥儿的性子都没有他那天看到的顾吻安那么妖野又恣意。 俯首吻了吻,他薄唇扯了扯,“你想笑就尽情嘲笑,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些……也许是第一次让你难堪了,三年后让你一下闯进我眼里来折磨我的。” 所以外界都以为宫池奕情根深种的于馥儿,不过是一个笑话,确实是好大的转折,她却依旧安静着,看不出什么表情,更别说惊喜。 许久才淡淡的看了他,柔唇动了动,没有笑意的笑,“三少做了这么多年瞎子,还不如继续做下去呢。” 他低眉,“你这是没消气?” 她神色淡淡,直直的看了他,“故事说完了吗?所以你以为就这样完了?” “你擅自进我的系统,看我的东西,甚至……”她抿了抿唇,想起刚刚他是真的用强,都不顾墙面冰凉,到现在梳妆台上还有纠缠过的痕迹。 但她终是没能说出来,只冷冷淡淡的看了他,“我很介意。” 介意是应该的,但宫池奕不想让她来算这笔账,她想做什么,他都已经心知肚明,又怎么可能由着她来? 面上也就听而不闻,反而靠近了她,略微冷邪的沉声:“我很想知道,传闻那么乖的顾小姐,当天为什么放肆飙车,还敢去纹身?” 吻安本来不想回答,脸被他扳正,定定的望着她。 只得淡淡一句:“壮胆,你信么?” 目光在他冷峻的五官来回几许,她柔唇微动,干脆一次性说完:“男人都一个本性,在一起久了就想做,没错,就那晚,我打算把自己给柯锦严。” 她的话说到后边,宫池奕一张脸已经沉了下去,“你对他,倒是深情。” 是深切,可最后也没给成,谁知道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柯锦严觉得她太矫情,还是把她甩了呢? 吻安笑了笑,“所以,我十八岁就愿意把自己给别人,现在给了你,也并非因为什么情根深重,我就是这么个人而已,你不用觉得多珍贵而非我不可。” 这样的话宫池奕不可能爱听,薄唇抿着,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吻安想从他身下离开,他都不准。 片刻,他忽然冷笑,睨着她,“你以为用这些言语,我就会放了你了?” 说完话,他才从她身上下拉,坐到一旁,嗓音低低:“黑了你的系统,看了你的东西,你都可以跟我算账,算得越久越好,唯独这一件不行。” 说完侧首看了她,“护照我替你留好,结婚证我也会帮你好好保存。” 他进了浴室,吻安朝着那边看过去,目光落在梳妆台边的混乱时皱了皱眉。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