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于大小姐听到你这么形容,估计要气死。” 好歹是广大男同胞的女神,居然被他说恶心。 吻安靠在沙发里,思绪微转,这还是这大半年来东里主动找她,之前都生气得不爱搭理。所以,她怎么也不能视而不见。 “要不然……”她想了想,道:“给你换一个女主?” 这样挺打击于馥儿的。 东里瞥了她一眼,“你能认真点么?” 她抿了抿唇,“我很认真啊,你也知道我一直擅长制造绯闻,不擅长压新闻的。” 这种事都是宫池奕那种人做的,她没那力度。 顿了会儿,她别有用意的建议:“余歌也挺上镜的。” 结果换来东里冷冷的一眼。 她只好笑了笑,“余歌不是圈内人,做她那一行也不适合露脸,还是算了。” 所以,没别的办法,就只有直接否认了。 吻安下午就有活动出席,正好把他带上,无论记者怎么轮番轰炸,全都否定,也因此,东里被追问有没有心上人,她在旁边站得都有点尴尬。 好容易从记者堆里出来,吻安听到他的话后皱起眉,“这个节骨眼,你还有心情跟我约酒?” 他只给她扔了句:“给我讲讲你的婚后生活。” 吻安原本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哪知道,他居然是真的要听。 “能有什么特别的?虽然没感情就结婚,但区别不大,唯一好处是,各自该做什么做什么。但他对我也很好,相比于我来说,很称职……”她转过头,“所以,你问了做什么?” 东里开着车,沉默了会儿,冷不丁一句:“想着也要不要试试。” 这把她吓了一跳,“你被于馥儿刺激了?” 他才二十二,男人这个年纪不大,根本不用着急。 “东里简不在家,我每天要被二老轮流唠叨一遍。”东里皱着眉,再加上于馥儿的事,他倒还真想过随便抓个人先把名占上,总之是个形式,各不干涉,挺好。 吻安很认真的看了他,“你爸妈是老来得子,希望你赶紧结婚可以理解,不过你但凡结了,下一步应该催着要孙子了,所以适用于我的方式,对你不可取。” 想了想,揶揄道:“这两天我会找于馥儿,帮你劝劝她?” …。 见到于馥儿已经是两天之后。 吻安笑了笑,似是而非的认真,“于小姐挺肯下血本的,这种绯闻都敢传?” 她一个影后,跟东里比还是优越了很大一截。 于馥儿缓缓搅着咖啡,只是笑了笑,然后问:“你找我有事?” 她这么问也不奇怪,因为她们这几年确实极少交集,陌生得很。 吻安点了点头,抿了咖啡又放下,“你不是要去看稷哥哥么?帮我给他带点东西回去。” 这是小事。 所以,吻安接着道:“你回去应该能见到聿峥,他好像换号了,如果见到了,麻烦让他联系我。” 于馥儿不觉得她跟聿峥能有什么事要谈,所以皱了皱眉,“我最近没跟他联系,也许回华盛顿了。” 华盛顿……吻安轻轻蹙眉,之前也没想他和古瑛居然是同一座城。 如果宫池奕把东西放在聿峥那儿,岂不是容易被古瑛得手? “那就不用了。”她笑了笑。 从咖啡馆出来,吻安神色略微凝重。 她以为郁景庭和古瑛身上都有伤,有些事,紧张应该比她想象的要慢。 可下午到了家里,特意搜的新闻,内阁的情势已经很糟。 难怪宫池奕说这几天他会很忙,因为压力必定很大,但她什么都做不了。 那晚,还在晚餐桌上,她就接到了越洋而来的电话。 本来不想接的,想了想,还是起身出了餐厅。 “是我。”电话里,男人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好长时间没听到,看起来伤好得差不多了。 她淡淡一句:“我知道。”然后问:“有事吗?” “伤养得差不多,再过一周,我就可以进仓城了,会过去一趟。”他淡如青竹的音调。 吻安站在客厅阳台,笑得有些凉,“郁景庭,你救过我没错,但你也利用回去了,我既然不需要你的感情,更不会希望你插手我们家的事,你是他的继子,有些事身不由己,但有些事你可以选择,别让我真的对你存有怨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