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给你上一杯甜奶?” 东里闭了闭目,薄唇微扯,“你也不过是捡了我稍不注意的漏而已。” 否则吻安哪能跟他结婚? 这话宫池奕就不爱听了,低眉看了怀里的人,眼尾弯的诡异:“是么?” 吻安装作没听见,自己吃自己的。 只见宫池奕忽然把东西刚夹起来的东西精准夺过来,放在她碗里,道:“安安很喜欢吃,就剩这么一筷子,你不会跟她抢吧?” 东里盯着自己刚换过的筷子,强迫得牙都咬上了,又努力扯出一个笑,“吻安喜欢吃的,我就算放嘴里了,都会拿出来给她。” ……最终是吻安叹了口气,“要不你们吵,我自己吃?” 桌上总算安静了。 …。 别看刚刚针锋相对,但东里离开时,宫池奕亲自送出去的。 在别墅门口,东里上车前,转身看了身后立着的人,“吻安跟着你,我可以放心吧?” 宫池奕略微挑眉,“你刚刚不是看到了么?” 东里略微抿唇,好像有挺多话想说,最后也只道:“她没表面那么坚强,也没那么锋利,不论是顾家垮的时候,还是柯锦严劈腿,我都在她身边,但他既然选了你,我也不会让她为难,所以,请三少好好待她,如果你做不到,麻烦告诉我一声。” “还有,她们家的事,我不清楚你知道多少,但关于那个东西,顾老一直不想让她操心,我想你应该能帮到她?” 对东里的话,话里的情谊,宫池奕并没有反感,而是点了头,“难得你真心为她想,我这晚餐没白费。” 东里嘴角扯了扯,上车前一句:“味道一般。” 宫池奕一拧眉。 东里坐进车里,掉过头,又忽然问了句:“你都给谁做过菜?” 男人不咸不淡的一眼,“又不是我女人,你问做什么?” “余歌跟你很熟?”东里又问了句。 宫池奕才明白他问话的含义,“她什么时候把我的厨艺偷走了?” 如果不是东里吃过余歌的菜,应该不会这么问。 车里的人没说话,只留了个车背影。 吻安在沙发上看着他走进来。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他嘴角噙着舒服的弧度,在她身边坐下,手臂习惯性把她揽过去。 她仰起脸,“墨尔本。” 男人低眉,微挑,“墨尔本怎么了?” 别说东里要过去,她还真想跟过去? 吻安浅笑,“余歌不是常年在那边么?最近回不回去?” 宫池奕反应了会儿,想起了她之前的话,不谋而合,“倒是个不错的契机。” 彻底把他情敌打发给余歌。 换了个姿势,她看了看他,“我想出去走走。” 男人“唔……”的一声,俯首吻了吻她,“太冷,我抱你在家里走走?” 她有些无奈,他抱着那叫走么? “要么,把旧轮椅拿出来,让你坐着转转?”他不无认真的提议。 换来吻安这么长时间来最生动的白眼,“最好别跟我提轮椅。” 宫池奕勾了嘴角,没有轮椅,她还真不一定入了他的套。 吻安现在感冒其实已经好了,只是有些虚,脑子里不想考虑其他事,看了他,“你去忙吧,我自己看看电影。” 他说:“不忙。” 她却笑了笑,“展北都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了,我可不想当红颜祸水。” 宫池奕倒也起了身,依旧不忘吻她,沉声:“你这脸、这身段,担起红颜祸水绰绰有余。” …。 仓城冬日安然,但伦敦那边的内阁真是十分的不安宁,电话一通,那份不安宁直达香堤岸。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宫池奕站在书房窗户边,嗓音不高不低,听起来也并没有多少焦急。 展北这两天又飞伦敦了,几个电话不接,显得焦虑,又不敢连着一直打。 只好余杨给他打了过来。 余杨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凝重,“听来,已经有人在私底下勾连关系,拟联名弹劾首辅,若真的闹起来,压下去会很费力。” 总不能等到真的被撤掉首辅职位才采取行动。 “所以呢?”男人薄唇微动,“一定要我把东西给他们?” 余杨也皱着眉,“你也知道那群老骨头,不讲理起来要人命,他们只是要把事情搞大,在不在理的根本不在乎,你想,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他们会如愿以偿,重新核定总统人选,为了现在的局面平稳,为了把苏曜的位置继续下去,我想沐先生可能会暂时顾不上你,否则他就是自搬石头砸自脚,亲自再把苏曜撤了?” 这种事,沐寒声是断然不会做的,有辱他身为总理的威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