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等一切安静后,她又周身疲惫,根本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他从身后拥着她,低低哑哑的嗓音极度迷人,“是不是过分了?” 她的身子娇,怕她受不了。 她略微睁眼,摇了摇头,想笑一笑,但是没力气,只好作罢,挪了挪位置,靠近他,浅到就听不到的声音,“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没什么感情?” 宫池奕抚在她腰上的手顿了顿,薄唇略微抿着,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吻安淡笑着,抬头,“被窝里的手也不太安分了。” “不许闹!”他低低的阻止,刻意沉着脸,“做多少次和有多少感情是两码事。” 她倒是会找重点,“那是不是说,你这么喜欢我跟我这样,其实也没多少感情?” 换来男人沉沉的一眼,她只好乖乖的不问了。 连续几天这样晚睡,她确实是累的,这一晚也睡得还算好,并没有做什么梦,只是醒来有些迟。 …。 早餐桌上,气氛依旧是好的。 吻安吃得差不多,转头看了他,“结婚证,你放好了吗?” 忽然听她问这个,宫池奕脸色沉了沉,略微眯着眼,“问这个做什么?” 她浅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问问。” 他忽然把餐具放下,棱角之间多了几分深冷气息,盯着她,“我警告你,不准乱来,别以为我在里边就治不了你,我说了这件事我去处理,老爷子不会对你怎么样,离婚的事,你想都别想!” 本以为她这些天这么安分,是真的接受了他的安排,看来昨晚忽然那么主动,也不是没原因的。 吻安看着他忽然板着脸起身离开餐厅。 临走前,她让他生气了。 柔眉蹙起,吻安起身追了过去,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宫池奕……” 他回过神,冷着脸,沉声:“你给我站那儿。” 然后转身大步上楼,也许是看结婚证去了,看看还在不在原地。 ☆、137、难道要跟你谈场恋爱? 吻安好久没听他这么凶,肩头抖了抖,还真的一直站在原地等着。 宫池奕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站在她面前盯着看了她许久。 许久,终于捉了她的手腕往客厅走。 然后他开始给宫池鸢打电话,像是要让人现在就过来看着她,怕她做出什么来。 吻安坐在沙发上,笑了笑,也不阻止他。 后来宫池奕坐在她身边,把她的脸扳过去,十分严肃的五官让人觉得冰冷,道:“就三个月,你什么都别做,如果我知道你不听话……” 她淡笑着等他把话说下去。 宫池奕却眉峰蹙起,“你就是知道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 她握了他的手背,“你不用对我做什么,我现在就挺怕你生气的。” 直觉那个东西,宫池奕一向是不信的,但是那两天着实不一样,只是她看起来并无异样。 …… 宫池奕被带走的时候,吻安显得很平静,半点没有上次的焦躁和惶恐,她甚至站在门口一直看着他被带上车,然后看着车子离开。 当天下午,三姐宫池鸢就到了香堤岸。 但宫池鸢几乎是椅子都还没坐热就听到了吻安对她说的话,皱了皱眉,“阿奕知道么?” 吻安摇了摇头,看了她一会儿,道:“我走之前会去看他的,我会告诉他,之所以跟你说,是因为他把我托给你照顾,所以,我跟你打个招呼会比较好。” 宫池鸢:“他不知道啊,难怪还催着我过来。” 转儿看了吻安:“你确定一个人去没问题?” 她笑了笑,“我常年拍戏到处走,当然没问题!再说了,东里也在那边呢。” 宫池鸢叹了口气,“出去走走也好,阿奕不在,你一个人免得憋坏了。” 她记得郁景庭说过,宫池鸢研究所的案子新的一年上半年忙碌,吻安就是看准了宫池鸢最近会很忙,总不能说跟着她也去国外采景。 宫池奕进去的消息,在仓城完全没有丝毫的波澜,她甚至想,这就是政界可怕的地方,这时候就算有人要了他的命,外界恐怕也不知道。 三天后。 吻安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她想着去看宫池奕之前是否还有可以道别的人? 却自顾笑了笑。 竟是一个也没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