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死循环,所以他永远不会爱我。” 幸好,要让郁景庭失去理智,也并不太难。 吻安从不用浴缸,因为那是郁景庭的东西,但是她每次都会放满水,放沐浴露,做出她用过的模样。 这一次也不例外。 蹲在地上,她自顾的笑,关于那些撩人的本事,她该谢谢宫池奕。 后来的一周,她没再出门,更多的时间,是在跟古夫人养花弄草,培养感情。 但她人在家,不代表什么都没做。 梁冰抵达华盛顿时,给她打了电话。 “我出不去,你也进不来。”吻安坐在我是窗台边,然后浅笑:“你一直想知道郁景庭和古瑛的关系吧?当初都差点不惜使用美人计了,结果发现心里只有古瑛?” 梁冰来之前,她说的并不是这个,所以皱了眉:“你什么意思?” 吻安笑,“没什么意思,你别紧张,你跟古瑛那点关系,我混娱乐圈还能看不出来?你好歹帮我照顾过我爷爷,我也会好好’回报’你。” “我不需要你什么回报。”梁冰语气有些冷。 吻安柔唇轻扯,这就心虚了? 然后她继续慢悠悠的开口:“我实话跟你说吧,郁景庭是古瑛的儿子。所以,如果梁小姐觉得你对古瑛的忠诚能换来他的回报,甚至以后接收他的财产,那你多想了,没可能。” 梁冰对他们的关系十足惊愕。 她跟了古瑛很多年,但是除了知道他有钱有势又神秘之外,根本不知道这些,她也怀疑过他为什么没有家室,但丝毫查不到。 “你到底想说什么?”梁冰缓了缓神,握紧了手机。 吻安反而漫不经心,“你要做的,要么古瑛娶你……显然你不敢逼婚。要么,郁景庭以后估计只听我的话,我不让他争,他不会跟你争。” 何况,他自己有那么大的法务集团。 这话听起来没有半点问题。 可梁冰是听不明白了,她兜兜转转清查了这么多,还没搞明白,顾吻安又主动找上门来? “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你想让我做什么?”梁冰问。 吻安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事很简单,我偶尔会给你打电话,要求你做的事都不难,也许是哪天陪我逛个街,也许是吃个饭,因为现在我身不由己。” 梁冰拧眉,“身不由己?” 吻安再一次庆幸自己会写剧本。 她编的故事,自己都信了。 “古瑛看上我了,要让郁景庭娶了我,我现在整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哪也去不了,如果跟你出去,他自然放心,当然,前提,你要装作不知道古瑛就在华盛顿,跟我也只因为想转幕后而学习学习如何做编剧。” “就这么简单?”梁冰皱眉。 吻安笑,“简单,今天就先麻烦你件事,帮我去silver街取个礼盒,交给郁景庭。” 郁景庭? 梁冰皱着眉,她当初是怀疑郁景庭身份,是打算用美人计靠近,但对他还真没意思。 “我上哪找郁景庭?”她语气并不配合。 吻安转身看了一眼远处开着的电脑,笑了笑:“你会碰到他的。” …。 果然,梁冰刚取完东西就碰到了郁景庭,愣了愣。 郁景庭一身西装,周身淡漠,用一种审度的目光看着她,口吻也极其冷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按照他的性子,外头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来华盛顿。 梁冰笑了笑,“看来我猜得没错啊,你果然跟他在一起。” 不过她也理了理波浪长发,“不过,我打电话他不接,不知道人在哪,想给他送个东西都送不出去,正好,你不是能见他么?帮我递个手,我还忙着呢,航班马上起飞了。” 幸亏她是演员,否则顾吻安可没给她这段台词。 郁景庭接过东西,阴阴淡淡的目光又看了她。 梁冰已经挥挥手作势离开,然后又笑:“哦对了,我从仓城过来,听说顾吻安失踪了?你不是爱慕么?说不定找到她,就成你的了!免得你跟我抢他。” 他,自然指的是古瑛。 郁景庭站在原地许久。 梁冰没有露馅,他自然看不出她在演戏,只当是赶通告路过,甚至她不知道顾吻安就在这里。 上了车,郁景庭把礼盒放在后座,指尖琢磨着敲了许久,对着司机,“你跟着她,我打车回去。” 然后下车,带上礼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