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 失败。 猛然想起聿峥说过古瑛定居华盛顿。 没有半刻钟的停留,甚至连胡子都顾不上刮,宫池奕便飞往华盛顿。 牢狱中的刑事留下外伤,他在飞机上不能上药,不能洗浴,备受折磨,下机时脸色差到极点。 街头的冷风吹在他脸上,如同刀刃削过,那副棱角越发凛冽。 他久久立在机场口,不是不想走,是他景头一次不知道往哪走,查到古瑛住哪儿,谈何容易? 顾吻安,我非把你拆了不可!他在心底低吼。 …。 郁景庭即将大婚的消息在华盛顿圈子内火热着。 那种感觉,就像把他扔进火堆里,而那只松开他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的好妻子。 找不到古瑛,宫池奕能找到郁景庭。 连续两夜几乎不吃不喝守在他的律所大厦外,他却忽略了即将新婚的人大概不会来上班。 这个意识清楚过来,他一把将汉堡砸在车座上,额头青筋直冒,好似嘴里嚼着的是郁景庭。 巧了。 郁景庭迈步下车,一副漠然往公司门口走。 只觉得眼前一黑,郁景庭手中的公文包应声落地,脸上刚挨了一拳,又被人拽住衣领。 那张似是修罗般的峻脸阴冷,嗓音嘶哑:“安安在哪!” 郁景庭周围的随行反应过来,可斜刺里冲出来的男人像发了疯似的,周身锋利,根本无人能靠近。 郁景庭看了宫池奕。 如果不细看,他定以为是被哪个流浪汉冲撞了。 宫池奕脸上那来不及处理的胡渣,性感是性感,更多的是狼狈和沧桑,活像经历了什么蹂躏。 哦对,他想起来,宫池奕被扔进监狱了。 “出来挺快。”郁景庭淡淡的几个字。 宫池奕绷紧下颚,嗓音冷到彻骨:“信不信我今天把你弄死?” 郁景庭却只是淡笑,“弄死我,你也找不到她,何苦再进去一次,她为了不让你背负污点献出了自己,你这么不珍惜,再来个谋杀罪?” “郁景庭!”宫池奕几乎从牙缝挤出的字眼,“你若敢碰她一根手指,我让你永无天日。” 郁景庭依旧是那样的淡然,“我若与她床笫合欢呢?送我进地狱?” 那些字眼像淬了毒一般砸在宫池奕胸口。 可郁景庭又道:“你大可以试试,我这人生也无趣得很。” 后来,宫池奕才知道,之所以人生无趣,是因为她根本不在郁景庭身边。 郁景庭自顾扯唇,他从未想过,他会玩不过一个女人,一个他真心以待的女人。 他也从未发现,竟因为一个女人,他从此变了性情。 ------题外话------ 只有一更,出去吃好吃的,明天想看电影,也可能一更,表打我~回来告诉你们安安去哪了,又是怎么玩了郁少的,反正我佩服她! ☆、139、养了两个畜生! 太悲痛和太幸福,都会让时间变得漫长,同样的令人深陷不可自拔,郁景庭的那两个月便是。 不过五十多天的光景,成了他最愿珍藏亦是最痛苦的埋葬。 二月十号,也就是距离宫池奕被释放、无际之城被送往荣京的前四天,沐寒声接到了从顾吻安手机拨过来的电话。 “沐先生,麻烦帮我跟着号码唯一联系过的女人。”她简单的道:“您应该有人在这边吧?我需要个援手。” 那个手机是沐寒声给她的,她自然要用在点上。 而手机唯一联系过的人,只有梁冰,平常都是卡、机分离。 做好了这些,吻安开始张罗自己的生日,不是跟郁景庭一天,而是她真正过的生日,正好二月十日。 那段时间,吻安大概用了自己所有的演技,跟古夫人的相处俨然家人,跟郁景庭的关系宛如眷侣。 唯有一点,她就是不能自由进出。 早上她已经见过婚纱设计师,郁景庭就陪在一旁,古夫人也跟着插两句,场面看起来也是温馨无比。 “今天商量好样式,什么时候能出来?”她看了设计师。 郁景庭坐在她身侧,眉目含情,“迫不及待想看的话,干脆让设计师住家里?” 吻安瞥了他一眼,神态自然:“别揶揄我。” 送走设计师后,倒是古夫人先提了,“小安的生日,要么你们俩出去转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