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郁景庭没待够!魂都回不来了?” 吻安愣了愣,他居然找到郁景庭那儿了? 她刚想着说点什么,他忽然冷着声命令,“脱光了去浴室等着。” 她一皱眉,“我不洗澡。” 宫池奕睨了她一眼,威胁:“等我把你扔进去?” 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看他脾气憋得厉害,什么都收起来了,“哦”了一句,转身往浴室走。 心里有些紧张,这个月份,也不知道能不能发生关系? 然而,她想多了。 他进来后是真的把她衣服都扒了,但目的不是把她吞了,只是看着她手臂和脖颈处的抓痕,眼神越来越暗,“哪来的?” 嗓音深沉,慑人。 吻安皱了一下眉,回神后去拿衣服。 他比她快了一步,把衣服一扔,目光一瞬不移的盯着她,十足一副压抑的审度。 “哑巴了?”他沉着声,无形中透着威慑。 吻安好歹见过不少场面,还是被他这样的深冷弄得抿了抿唇,“……自己抓的。” 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思绪转得尤其快,竟脸色一沉,浓眉拧着问了句:“谁给你下药了?” 好似她若说出那个人,他可能把人凌迟了。 然吻安说了句:“我自己。” 男人那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然黑了下去,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你再给我说一遍?” 明明只是三言两句的质问,吻安只觉得浴室里有些缺氧了。 又极力缓着呼吸,动作还算自然的把长发撩到胸前,眼尾清浅的弯着:“有点冷,让我去穿衣服?” 他却死死盯着她,脑子冒出郁景庭那句“我若与她床笫合欢,是不是要送我去地狱?” 吻安见他不言语,又一次起身去够衣服。 却在天旋地转之间,一下子被他压在了浴缸里。 她失控的勾了他脖子,紧张的皱起眉。 他从她上方压下气息:“看看我今晚能不能让你老实!” 吻安急了,去阻止他脱衣服的动作,他却行云流水势不可挡,一把将她搂紧了贴在结实的胸膛。 “你不能碰我!”话到嘴边,又打住,只是手上的确用了力,但根本推不开他。 男人喉结滚动,沉声性感,脸色骇人:“怎么转一圈回来,我还不能碰了?” 她皱着眉:“我没骗你……就是我自己挠的……” 她被他弄得声音断断续续,又不敢放肆,只得咬了唇。 …。 终究是让他得逞了,彼此都好久不曾这样,在温热的水里越是猛烈而缠绵。 吻安几乎是在断断续续的低吟里把事情大概交代了一遍,推着求着他,才没有过分。 “你倒像有这智商的人。”他将她揉在怀里,嗓音沙哑,又透着几分嘲笑。 她微微抬眼看了他,“你让我出去吧,一会儿管家该上来了。” 其实她现在腿脚都是软的。 宫池奕是松开了她,她却趴在浴缸边动不了,只能巴巴的朝他看去。 哪知道这男人吃干抹净之后居然又是那副冷眸沉脸的模样,睨着她,“就这几道抓痕,你外公和管家护着你跟护着千年国宝一般?” 她心底紧了紧,低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