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当初二老就是看她从不恋爱才高领产子,指着他抱孙子。 …。 回到餐桌边,东里跟宫池奕借的人就是余歌。 他说:“她是你的人,这阵一直在那边走不开,只有你能调回来,麻烦她给我妈看看。” 其他医生都被东里夫人买通了,只能想到让余歌给看看,别让她再折腾他了。 宫池奕薄唇微抿,看样子是默许了。 北云馥一直看着他们把事情说完,然后才看了东里:“一起用晚餐吧?” 在墨尔本这段时间,于馥儿也在那边,东里时常能被她偶遇,但想来没上心,一门心思放在家族项目上。 所以这会儿,他也没给什么面子,只淡淡的一句:“不了,有点忙。” 就这么来去匆匆。 …。 回家之后,吻安才想起来问问细节,顺口提了一句:“怎么忽然逼着你带人回去?” 提到这个,东里沉默会儿。 片刻才沉声:“我账上支出五百万,说不出去处,我妈以为拿去养女人了。” 吻安笑了,也只有东里夫人的想象力才能这么新鲜,东里这种人,投怀送抱都不要,还拿去养女人? “所以,你花这么多钱做什么了?”吻安倒是有些幸灾乐祸纯属看戏的心情。 东里夫人的性子她知道一些,一旦有什么端倪,非要探个究竟,方法千奇百怪。 好一会儿,东里低低的一句:“借给余歌了。” 这回答让吻安有些愣,余歌是个拼命赚钱的人,看起来也不想缺钱,而且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近到可以张口纠结五百万? 这可不是小数目。 而且,东里从来不爱管闲事。 接下来吻安才知道,原来余杨也出事了。 挂了电话,她从卧室出来,皱着眉往三楼的书房走,到门口果然能听到宫池奕略显压抑的与电话那头的人交流。 “……你别紧张,我来想办法……钱不是问题……安安有孕,我过不去……” 吻安也没在门口站着,直接走了进去。 宫池奕从窗户边侧首看过来,见了她稍微皱了一下眉,示意她找个地方坐,别乱走。 吻安安静的走去旁边的小榻坐下,仰脸看了他。 跟东里说的时候,吻安并没反应过来,只是这会儿才蹙着柔眉。 宫池奕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人:聿峥和余杨,现在都出事了,一前一后,还真巧。 她以为只要总统苏曜的检验期结束,正式上位就一切太平了的。 宫池奕挂下电话,并不打算跟她说什么,只是走过去,“怎么还不睡?你今天可没午休。” 吻安抬头看他,“是不是很严重?” 她这么认真的问,宫池奕不能逃避,但也薄唇微勾,“权力更替,总有人要受伤,见惯了这种事,别担心。” 可是她不这么认为。 “余杨在你身边做的工作,连我都不知道,聿峥在外的身份是个金融家,为什么都这个时候出事了?” 很显然,对他们下手的人,并不简单。 他只好手臂环了她,“你想多了,会没事的。” 余杨出事很突然,虽然说是因为他玩弄一个女人,所以遭人报复,可余杨什么为人,宫池奕最清楚。 跟宫池奕风流不羁一样,余杨平日里看起来也吊儿郎当,可他疼爱妹妹余歌疼到骨子里,从不会真去玩弄女性。 吻安闭了闭目,“也是,你一会儿把假的无际之城给了旧派,一会儿把东西给了又把背后权力网解散了,晃了他们两次,不针对你针对谁?哪怕事情接近尾声,也要让你不好受。” 虽然旧派这时候惹一身腥并不明智,可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 宫池奕依旧只是让她不用担心,但他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 …。 睡前,吻安看了他,“我担心,下一个会不会直接找你?” 他拍了拍她的肩,“不会,否则不用兜这么大一圈。” 可是那一夜,吻安还是睡得不够安稳,早上起来脑袋沉重,呕吐欲望一阵阵的翻涌。 宫池奕照例在做早餐,但是因为她醒来总是不规律,今天特意上楼看看,果然见她在卫生间。 进去了才发现她吐得整个人都软了,坐在冰凉地板上。 他一拧眉,大步进去首先把她托了起来,“怎么吐这么严重?” 吻安闭着眼,费力的摇了摇头。 她还想吐,但是没力气了,连干呕都难,索性什么也不管任由他抱着帮忙清离发尖不小心沾到的秽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