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冰订婚宴的前一晚,吻安睡不太着,可能是这个身体状况去出席订婚宴怕砸了自己以往的完美形象? “怎么了?”宫池奕在床边坐下。 吻安看了他,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点紧张。” 不过一看他又要说让她临时推了,她才道:“听说东里也来,余歌做伴,这么多认识的,不会有事的。” 他略微无奈,“什么都被你说了。” 双双躺下后,吻安被他从身后整个拥着,过了好久,才动了动,“我想把睡衣脱了。” 她本来也不喜欢穿着睡衣睡觉,怀孕之后大多穿着,但是今晚格外难入眠。 宫池奕手臂紧了紧,“想找抽你就直接说,每晚都踢被子还脱什么衣服?” 吻安从他怀里转了个圈,巴掌大的脸仰着浅笑,望着他,“等你睡着了我偷偷脱,还是现在帮我脱,你选一个吧。” 男人低眉睨了她一眼,还拿你没办法了? “想好了?”他薄唇轻碰,嗓音浓欲。 吻安抿了抿唇,眉尾的痣风情恣意,又明目张胆,“明天要穿礼服的,你不会乱来,每次都弄那么多痕迹。” 算一算,是好像很久没来了。 他薄唇勾着,滚烫的掌心贴在她胸口,气息凑到她耳边。 温热蛊惑,“不留痕迹多简单?” “……你别闹了。”吻安总觉得这话都成了口头禅。 可还是没逃过他魔爪,睡衣被剥掉,他那张迷人的脸勾着邪恶,“自己要脱光,能怪我六根不净么?” 在他看来,怀孕三月左右的女人,身材比往常还多了一种韵味,曲线诱人。 除了衣服腰围稍微扩大外,连文胸都换了一个号,别说她脱光了,只是躺在怀里就已经是一种考验。 …。 从开始到结束,她一直侧躺着,他也一直从身后拥着她,餍足后的呼吸粗重的洒在她后颈,成了催眠。 但是迷迷糊糊的,听他说:“等参加完这一个订婚宴,给你找个地方专门养胎?” 听起来是不错,但吻安不介意在哪,他陪着就行,也就模糊的“嗯”了一声。 “想去什么地方?”他接着问。 吻安以前很喜欢热带雨林,但那种地方,再过几个月恐怕蚊虫特别多,不适合去,除非有极好的林间小酒店。 这么说着,吻安也转过身来眯着眼看了他,“你这是真在追求我呀?” 男人低眉,吻了吻她额头,“这个不算。” “这个呢?”吻安平视着就能看到他胸口纹着的莲瓣儿,没忍住,凑上去印了一吻。 男人身躯微微一僵,垂眸盯着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眼神一度暗了暗。 吻安忽然反应过来,无辜的笑了笑,往他相反的方向躲了躲,又道:“你转过去睡。” 男人没动,只叹了口气,又把她捞回来,“憋死不算你的!” 她笑着,柔荑环在他腰上,想到什么又看他,“最近没看,后背还有疤么?” 宫池奕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胸口,命令:“睡觉!” …。 梁冰的订婚宴排场不小,几乎能想到的人物都请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方言一看,三五个里总有个人物。 一向不缺男伴的于馥儿,今晚是独自入场,依旧优雅高贵,灯光一聚,依旧是娱乐圈女神。 相反,一向缺女伴的东里智子竟然不缺了,余歌衷于白色,还是一席白裙,清爽大方。 可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宫池奕和顾吻安、北云晚的搭配,全场颜值精髓都凑一块儿了。 尤其两人几乎无二的礼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宫池奕明言说追求顾吻安,却是一人齐享双福。 吻安原本是打算只跟晚晚入场,可他不放心,总归都知道他要追求她,哪怕隐婚没公布,哪怕怀孕没公布也不打紧。 有一个简短的眼前餐,东里、吻安等人、加上于馥儿和东里的经纪人,正好一桌。 吻安左边是晚晚,右边是余歌,再是宫池奕和东里两个男人挨着坐,东里旁边是于馥儿。 见余歌情绪不高,吻安看了她,“你哥怎么样了?” 余歌转过头,笑了笑,“这几天情况很稳定,但我还是得赶回去,不放心让别人照顾。” 吻安点头,能理解这种心情,安慰了两句,才问:“东里的妈妈应该很喜欢你,能让你回去?” 本是随口问的,却见余歌往东里那儿看了一眼,又看了于馥儿,笑容似乎也没变,还是爽快的性子,只是语调略微无奈,“想办法脱身咯。” 这么听起来,余歌家里只有兄妹俩的情况,是没跟东里父母说的。 也许是处于某种自卑心理吧,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跟二老说太多,反而会成了尴尬。 另一边,于馥儿跟东里似乎聊得不错,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