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恨之处。 最可怕的是,真的就开始波及吻安了,她们亲如姐妹,同用男人、互察床笫这样不堪入目的话慢慢涌现,甚至早前她们恣意妄为的青春照都扒了出来。 她们纹身,她们飙车,她们醉酒,她们泡吧,一个不落。 果然,对她北云晚十足的锋利,只为了方便直冲着吻安而去。 …。 凌晨,天色将明之际,黑暗隐秘的暗屋里。 女人坐在桌子边,眼前是个祭台,可上边没有祭品,也没有灵位,只有一个小小的灵柩模子。 “我记得你教过我,隔山打牛最省力,也最能脱身,我第一次用,用得怎么样?”女人的声音透着凄凉又痛楚,却又似乎冷冷的笑着。 “不怎么样。”身后的暗门忽然被推开,男子一身黑衣走进来,声音很沉,很哑,“我已经警告你,小不忍乱大谋。” 小? 女人笑了笑,“你想尽办法折断宫池奕身边的党羽,可人家依旧镇定的守在顾吻安身边,你碰到他一根汗毛了么?” 哼,男人冷哼一声。 “你解决你的人,我做我的事,我的孩子没了,她也别想生!不是亲如姐妹么?那就一起吧。”女人缓慢阴冷的笑着。 娱乐圈里造势,她信手拈来,最清楚每一步怎么操控,只看看她们能撑多久! “哦对了。”女人又道:“聿峥是宫池奕手下第一能人,只要他出了仓城,他们里应外合,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这不是帮你拖住聿峥了?” 男人帽檐下的唇扯了扯,“你低估了聿峥的冰冷无情,一个女人算什么?” 尤其北云晚这个缠了他那么久却无动于衷的女人? 他敢断定,天一亮,聿峥照常行动,女人根本不是他的绊脚石。 可她不信这一点,笑了笑,“再无情的男人,都有他的温柔乡。” 干爹当初也冷漠无情,可她照样怀了他的孩子。 果然,舆论到八点多、九点多,始终不见聿峥站出来把责任揽下来。 …。 七点时分,宫池奕早已起床,坐在窗帘闭合的书房,目光幽冷,淡淡的睨着一波又一波刷屏的舆论。 指尖划过手机屏幕,深眸也轻轻眯着。 电话拨通,嗓音很沉,“展北……不,放长线。你继续留在伦敦,哪怕只有古瑛的尸骨,我也要。……常去她外公家附近走走,老爷子一个人怕力不从心。” 既然有人试图这样拖住聿峥,那人必定在仓城。 他忍了这么久,总算可以关门打狗了。 聿峥的电话不通,所以宫池奕坐在原位等了大概二十分钟,指尖一下一下敲着,理着这些时日的所有事。 电话终于拨通时,他也不废话,“你必须既定行程离开,我会让人把北云晚送走。” 聿峥冷眉微蹙,他能想到的,知道宫池奕早料到了,否则也不会把展北派出去, “一定要保她平安。”聿峥冷声。 宫池奕眉峰微敛,沉声安稳,“放心。” 书房的窗帘依旧闭合,指针走向八点,依旧昏暗一片。 男人倚靠着,眉宇在幽暗中一片莫测,聿峥、余杨、老四,所有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薄唇略微勾了勾。 算计聿峥和北云晚的手法,真像安安当初阴郁景庭和梁冰那一套,若不是对方按耐不住,这点破绽都不应该露。 可显然,梁冰敢如此,背后还有人,只是那个人一直想把他引出仓城,最终是自己跳了进来。 这正好是宫池奕要的。 只是宫池奕怎么也记不起上辈子还欠了谁?难道是走上首辅之位,他踩过的尸体太多给忘了? …。 八点刚过,他从书房下来,神经凝重着,落在楼梯的步伐却是从容的。 去卧室看了看她,缩得像一只虾,还睡得很熟。 他最喜欢看她睡觉时的安稳、吻得七荤八素时的乖巧,男人无论在外多强大,征服一个她,就是功成名就。终其一生,也想给她创造一分安稳,外面多乱,无需她理会。 薄唇柔和勾着,俯身吻了吻,让她继续睡。 下了楼,白嫂被叫了过去。 忽听三少嘱咐:“早餐尽快做,九点之后把家里的网切掉,拉掉电闸,做午餐再恢复。” 白嫂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 宫池奕倒了一杯水,单手还放在兜里,斟酌片刻,简单解释:“今天不太平,有些东西不想让她看到。” 白嫂也知道太太喜欢折腾电脑,但最近没让用啊。 忽然想到了太太最好的朋友正在被抨击,势头越来越猛。 所以谨慎着问了句:“那是不是,也得把太太的手机给拿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