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懂,要不是她跟古瑛的关系,宫池奕早把他们都铲了,根本不会拖到今天,说到底还是因为他顾及了她的立场。 …。 靳南要两天才能回来,所以这两天吻安除了吃就是睡,杂志翻了好几遍,再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 没有网,没有电,白嫂做饭的时候她可以充电,但很守信不去碰电脑,绝不偷偷联网。 只是他忽然忙碌起来,吻安真的非常不习惯,因为睁眼闭眼都看不到他的人。 不过,除了担心晚晚之外,听不到外边的纷纷扰扰,倒也喜欢这种清净。 第四天的时候,吻安终于沾到点儿人气:充电时接到了于馥儿的电话。 “做客?”她柔眉轻蹙。 还是头一次挺有人主动要求来做客的,吻安沉默着,又问:“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出国忙拍摄么?” 于馥儿笑了一下,“你不知道么?阿奕底下的人占了大半商界,他一句话,现在仓城连货带人,只能进不能出。” 又听于馥儿带着憋屈和痛意,说了句:“天下都是你们几个的。” 哦,吻安这才忽然想起来,聿峥和晚晚爆出那种事,于馥儿恐怕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和于馥儿做了两次交易,最近也谈了几次话,于是差点忘了,她于馥儿八面玲珑、能笑且笑,可碰到聿峥的事,也一样会露出嫉恨和爪牙。 这么想着,吻安当然不能再让她来家里做客了。 于是很是礼节性的笑了笑,“实在对不住,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如果想跟我叙叙旧,不如等这阵过去……?” “呵!”对面的人轻笑一声,“顾吻安,北云晚是不是在你那儿,你们俩好姐妹,出了事都做缩头乌龟,被骂得狗血淋头、卑贱无比,竟然也躲得住?” 吻安闭了闭目,“于小姐,说话还是客气点好。” “谁又来跟我客气!”于馥儿这几天是憋疯了的,脾气彻底控制不了了。 “你让北云晚跟我说话,我要听她说句人话。”于馥儿继续道,“她自己犯贱就算了,为什么要拉上聿峥!” 吻安尽量不让自己生气,淡淡的道:“我不知道晚晚在哪,帮不到你。” “那就让我进去,我自己找。”于馥儿道。 吻安皱起眉,于馥儿在别墅门口? 这么想着,她起身,走到窗户边,角度不对,只好下楼去,站在餐厅窗口往外看。 果然于馥儿竟然通过了园区关卡,估计是因为以前来过。 转过身,她缓步回了客厅,电话还通着,想了想,道:“我说句实话,聿峥就算当初跟你关系亲密过,可你终究不是他公认的女朋友,到现在,除了他偶尔照顾你的星途,你们有什么实质性关系?” “没有。”吻安语调清淡、镇静的自问自答,道:“所以就算他跟晚晚怎么样,也是他们俩的事,没必要跟你做交代吧?” “聿峥对谁都沉默,可沉默不等于默认你是他女人,也许他懒得搭理你呢?”吻安坐在了沙发上。 “顾吻安,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于馥儿冷笑着,“我帮过你多少次?北云晚会出事,我没提醒过你么?到现在你这样说话?” 吻安按了按眉头,略显无奈,“没办法,无关紧要的事,我可以跟你心平气和,但你说晚晚就是不行,就算你帮过我,那是交易,没你好处,你会做么?” 电话那头似是安静了会儿。 继而传来于馥儿自我嘲讽,又寒心的语调,“呵!果然,你们都不知好歹……可好歹,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积积德,不至于被唾骂致死。” 唾骂? 吻安皱起眉。 舆论是在骂晚晚,什么时候转向唾骂她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过去这半天的时间,顾吻安的劣迹斑斑、人神共愤之事,比北云晚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在华盛顿与律界神秘才子共筑爱巢,日夜足不出户,只糜糜缠绵,甚至家里不够浪,直接到酒店一夜疯狂的事迹早已传遍了。 那些照片露骨至极,让人不齿! 更可恨的是,她怀着其他男人的种竟心安理得又回来和宫池奕纠缠,这已经不是戴绿帽,而是侮辱了大众视界。 她一个人,丢尽了仓城这历史古城的脸。 “喂?”吻安在两分钟后快速想到了什么,紧了紧握着电话的手。 可那边的于馥儿没了声响。 从客厅窗户看出去。 宫池奕的车缓缓靠近。 于馥儿在看到他车子的瞬间,已经把手机放回口袋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男人从车上下来,眉宇锋利,轻轻眯了一瞬,“你来做什么?” 于馥儿整个人穿戴讲究,却难掩狼狈的神态,看着他,“是不是你们把北云晚藏起来?” 宫池奕伸手关掉车子,双手别进兜里,神色很冷,只说了句:“离开这儿。”M.iYIGuo.nEt